“姐,你覺得厲雲峰這個人怎麼樣?”晚上躺在一張榻上,顧小離問顧韻蓉。
“他怎麼樣,關我什麼事。”顧韻蓉沒好氣地說。
顧蘭總是開這種無聊的玩笑,顧韻蓉很反感聽到這三個字。
“今天我看見他了,他承認,想跟你在城裏開夫妻店,再生個娃。”顧小離一手撐著腦袋,盯著顧韻蓉的臉說。
“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顧韻蓉惱羞成怒地去撕顧小離的嘴。
“麼有胡說八道,我發誓。”顧小離被她揪著嘴巴,口齒不清地說。
“全世界男人死光了,上山當尼姑,我也不嫁給他。”顧韻蓉憤憤地說。
“他挺好的啊,家裏條件也不錯,哪裏不好了?我就要他當我的姐夫,隻認他!”顧小離突然就生起氣來了,磨著牙飆狠話。
“他們一家人都讓我惡心。”顧韻蓉被顧春花洗了腦,提起厲家人就渾身不舒服。
“呸——顧春花那個長舌婦才讓人惡心。”顧小離憤怒不已。
“誰喜歡誰嫁去,我這輩子都不想跟厲家人扯上任何關係。”顧韻蓉當場發下重誓。
“你個呆逼。”顧小離一腳踹向顧韻蓉,憤怒到極點,隻能用武力解決。
“你個傻子。”顧韻蓉回踢一腳。
姐妹倆頓時打作一團,她們經常打架,顧小離就比顧韻蓉小兩歲。
動靜太大,“做什麼呢?”顧爸在外麵吼一聲。
扭打暫時停下來,顧小離一把薅住顧韻蓉的長發,用力揪。
顧韻蓉想抓顧小離的頭發,無奈頭發太短,根本就抓不起來,隻能揪住她的耳朵。
“鬆手。”顧小離疼得眼淚汪汪,咬牙道。
“你先鬆。”顧韻蓉目光如炬地盯著她。
“就不鬆!”顧小離狠狠地一扯長發。
顧韻蓉咬住牙,揪住她的耳朵擰了五個360度,指甲刺破了顧小離的耳朵,血流出來,顧小離覺得自己的耳朵快掉了。
“你鬆手!”顧小離哇一聲哭出來。
“你先鬆。”顧韻蓉像烈士一樣堅定。
“作死呢?”顧爸又吼了一嗓子。
顧小離鬆開手裏的長發,閉上眼睛嗚嗚哀嚎,疼死她了。
顧韻蓉一動不動地仰躺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就是不掉下來。
“我再跟你說一句話,我就不是人。”顧小離哽咽著發毒誓。
顧韻蓉不說話,隻是冷笑。
她們兩個經常絕交,最後繃不住的都是顧小離。
厲雲峰的房間在二樓,房間裏空空的,隻有一張木頭床,一個書櫃,連房門都沒有。
自然風暢通無阻地刮進來,這風吹到身上太舒服了,比吹電風扇舒服多了。
顧小離趴在二樓陽台,欣賞樓後麵翠綠的竹林。
“小離,吃黃瓜。”厲雲峰洗了兩根黃瓜上來,一根遞給顧小離。
“謝謝姐夫!”顧小離接過黃瓜,咬了一口脆甜脆甜的。
這個稱呼明顯取悅了厲雲峰,他嘿嘿笑兩聲,哢嚓哢嚓地咬黃瓜。
“小人書你看不看?”厲雲峰問她,他書櫃裏有好多小人書。
“我看看。”顧小離咬著黃瓜抬腳往房間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