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魅眉峰一挑,唇角一勾,無盡的魅惑,“你叫我什麼?”
顧承歡眨著眼睛,踮起腳尖,輕輕地吻在了他的唇角,“老公,我們回家吧。”
蘇魅緊緊的摟住她的腰,然後撒嬌道:“老婆,我疼!”
顧承歡連忙推開他,低頭去看他的腳,“真的那麼疼啊,要不去醫院吧。”
蘇魅輕佻的抬起顧承歡的下頜,笑的曖昧妖孽,邪氣滋生,“老婆,腳不疼,他疼。”
大庭廣眾,人來人往,顧承歡看著他牽著她的手朝著他的身下而去,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臉色緋紅。
“不要臉!”
“誰不要臉?”
“你,流氓!”顧承歡紅著臉瞪了他一眼,然後朝著他們的車走去。
蘇魅看著她的背影,神清氣爽的咧著嘴,笑的開心。
然後大步跟上去,從後麵摟住了女人的腰,“這一輩子,我隻對你一個人不要臉!”
花開花落,春去秋來。
幾個年頭,在他們的生命中走過,也許不足以感人,也許故事不夠完美,可是卻始終記得一句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曾經說過,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老婆,我愛你。
不是我的愛太早,你的愛太晚,而是我們需要經過考驗,才能證明,愛情的堅貞。
幾個月後,伴隨著冬天的腳步,新年就在眼前。
臘月二十三,小年兒這一天,是顧美煥和文青荷的婚禮。
賓客皆置,吉時已到。
一聲聲祝福,一句句問候,觥籌交錯,陪酒這種事兒就直接交給了顧美煥和蘇魅,顧承歡拉著文青荷走到外麵。
文青荷新娘妝還未卸去,整個人美豔不可方物,顧承歡捏了捏她的臉頰,笑道:“親愛的,以後你可要叫我姐姐了。”
文青荷咯咯的笑,“姐,新年快樂!”
顧承歡伸開雙臂,給了她一個擁抱,“青荷,新婚愉快!”
砰——砰——
禮花在空中炸開,天色開始暗下來,有潔白的雪花飄落,落在人的身上,問文青荷驚喜的跳了起來。
顧承歡剛要跟著她一起跳,腰上卻多了一隻手,被人緊緊地禁錮在懷裏,那人霸道的把吻印在她的脖頸上,低聲道:“不許跳,會傷害到我女兒的。”
顧承歡嗬嗬一笑,“誰說是女兒的?”
“媽咪,妹妹說的。”蘇小泫脆生生的聲音響在身邊,蘇源站在蘇小泫的身旁,兩個小孩兒手拉著手,穿著一樣的新衣服,看起來和諧的很。
顧承歡側頭看了一眼蘇魅,蘇魅勾起唇笑的很開心。
這樣,就很幸福了吧。
禮花不停地炸開,賓客也已散的差不多,留下的都是蘇家和顧家的人,為了過年方便,所以顧美煥和文青荷的婚禮是在蘇宅舉辦,此時此刻,蘇宅的警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搬出許多的煙火分散給大家,然後在院子裏點燃了一個大大的火把,蘇小泫和蘇源開心的跳起來。
蘇魅把顧承歡摟在懷裏,兩個人抬頭看著天空,身旁是一大家子人開心的笑聲,還有兩個小孩子那悅耳動聽的咯咯笑聲,響徹在整個蘇宅內。
蘇宅外,一個白色的身影孤單落寞,潔白的雪花落在肩頭,久不散去。
落花不知人心,煙火卻懂世故。
經年愛戀,無以成殤,街頭有些熱鬧,白色的身影最後瞥了一眼院子裏那個被男人緊緊地裹在懷裏的女人,緩緩地翹起唇角。
不是不愛,隻是得了先機,失了後招兒。
他不後悔,因為她都懂。
想起前幾天見到她,女子巧笑嫣然,勸他去追求幸福,他卻隻能把那句話咽進肚子裏。
承歡,你可知道,我的幸福就是你。
而你幸福,大概就是我的幸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