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貓抱膝坐在陽台上,看著樓下的王八蛋。
閻如玉突然從地上跳起來,他拿著手機說著什麼,人已經跳進跑車裏,發動車子急馳而去。
顧小貓當即順著陽台邊的水管子滑下去,他或許不知道,她能看懂他的唇語,她看出來閻美嬌出事了。
閻如玉對什麼都不在乎,除了他這個姐姐。
顧小貓邊開車邊看著手機上的小紅點,上次她是讓老妖把那芯片取下來了,不過她在他身體裏植入的可不止一個芯片。
閻如玉獨自開車去了一個地下賭場,他習慣了獨來獨往。
閻美嬌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她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妖嬈的笑。
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倒在地上,麵如死灰,褲襠下全是血。
“這個婊子廢了我兄弟。”兩個打手帶著閻如玉走進來,一個粗壯的男人罵道。
閻美嬌來賭場賭錢,跟一個男人發生爭執,她二話不說脫下尖銳的高跟鞋直接廢了那男人。
閻如玉伸手摸了摸鼻子,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
這天下恐怕再沒有比閻美嬌更瘋狂的人了。
“你他媽敢笑——”一個打手擼起袖子朝閻如玉撲過來。
“啊——”殺豬般的慘叫聲,聽見“喀嚓”兩聲骨頭移位的聲響,打手的兩個手臂無力的垂著。
閻如玉輕輕一推,那打手就癱倒在地。
十幾個打手一起撲了上來,這些人幾乎近不了他的身,隻是隱約看到一抹粉色在他們眼前晃過,快如閃電,這些人就在瞬間被放倒了。
閻如玉彎腰抱起地上的閻美嬌,“沒事?”他微微蹙眉。
“死不了。”閻美嬌咯咯地笑著。
閻如玉將閻美嬌放進車裏,發動車子離開了。
顧小貓的車停在街角,看見他沒事,她發動車子朝相反的方向駛去。
知道他去了地下賭場,她便放心了,那些小混混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顧小貓按下車窗任由迎麵而來的夜風吹亂她的一頭秀發,那王八蛋冷心冷麵,那王八蛋放縱,他還主宰著一個龐大的黑色帝國。
就這個囂張得不可一世的王八蛋,可是為什麼,她還是會心疼他?
他固守著那分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孤獨,似乎除了閻美嬌,再沒人能真正走進他的世界。
他跟閻美嬌是,冷漠又敏感,脆弱又堅強。
……
又是周末,白小荷跟顧修言一起回了老宅。
經過那次離婚事件,還有顧修言受傷住院事件,木雅琳越發討厭白小荷了。
“不是要離婚嗎?光打雷不下雨?”廚房裏木雅琳譏諷道。
白小荷低頭切菜裝聽不見。
“老婆——”顧修言坐在客廳裏叫道。
“來了。”白小荷應著快步跑了出去,身後響起木雅琳的冷嗤聲。
顧小貓正陪著顧援朝下棋,顧建偉,顧修言坐在一旁閑聊。
“老公?”白小荷小跑到顧修言身旁,彎腰輕聲問。
“胸口疼,揉揉。”顧修言拉住她的手,輕輕一帶,將她拉進他的懷裏。
白小荷耳根一熱,他在家裏動不動就讓她揉胸口,揉著揉著就……
她伸出手貼著他的襯衫,輕撫著他的胸口。
西瓜皮的耳垂變得粉粉的,顧修言的喉結上下動了幾下,最近感覺又回到了熱戀期,要她多少次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