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不除褲子怎麼消腫啊。”顧小貓拿著消腫藥膏一籌莫展。
白小荷臉埋在被子裏,兩隻手死死地揪住褲子,死活不肯除褲子。
“老爸?”顧小貓一下站起來,警覺地擋在床前,老爸突然冷著臉推門而入了,她真擔心老爸再將老媽胖揍一頓。
床上趴著的白小荷也哆嗦了一下。再打她的臀部就要開花了。
“出去。”顧修言抽走了顧小貓手裏的藥膏,冷聲道。
顧小貓多機靈啊,嗅出些端倪、立刻就閃人了。
顧修言在床邊坐了下來,“我看看。”他沉聲道。
白小荷立刻鬆開了揪住褲子的雙手。
他伸手去扯她的褲子,剛一碰,她就疼得一個激靈。
皺緊了眉,放輕手裏的動作,慢慢脫下她的褲子,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裏麵白色的內衣上血跡斑斑,她的臀部竟然被他打出血淤了。
冰涼的藥膏抹在臀部上,他的手每碰一下,臀部就火辣辣地疼,他不碰還是疼。白小荷雙手抓緊了床單,臉煞白煞白的。
待均勻地塗抹上消腫膏,他彎腰過去將她抱起來,讓她趴著枕在他腿上。
“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打你了。”他撫著她的頭發,低聲道歉道。
白小荷身體輕顫了一下,眼淚一下滑落下來。
是她錯在先,本來不覺得委屈,現在他道歉了,她卻突然覺得委屈的不行了。
“哥哥不喜歡西瓜皮說謊,不喜歡西瓜皮喂其他男人吃東西。”他輕撫著她的後背,柔聲說。
白小荷由默默地流淚變成低聲抽泣,她張開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腰。
“哥哥相信西瓜皮不會做過分的事,是哥哥錯了,不該動手打你。”他捧住她的臉,低頭輕柔地吻上她的雙眼,吻去她的淚水。
他的心突然抽抽地疼,她十三歲就闖進他的世界,他看著她長大,他很清楚她對自己的感情,所以出軌時,他才會有恃無恐,他篤定她不會離他而去,他篤定隻要他不放手,她就隻能留在他身邊。
他抱緊了她,那些莫名其妙的夢,那個叫封零的人,讓他們都見鬼去吧!
哭了一會兒,白小荷就趴在他懷裏睡著了。
她睡著了,不知道顧修言抱著她到處晃了一下。
他抱著她去了廚房,吩咐幾個女人給他打包了一些菜,小荷愛吃這些,他說。
他又抱著她繞道去了小花園,從那群八婆麵前經過。
“寶貝,回家再睡。”他親著她的額頭,柔聲細語地說。
招搖過後,他抱著她開車回去了。
他完全不在乎其他人怎麼看,可是他心疼西瓜皮,不秀一下恩愛,那些八婆是不會閉嘴的。
他的西瓜皮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她不需要什麼娘家的後台,有他在,他一個人疼她就夠了,他就是她最強的後台。
因禍得福了,白小荷每天隻需趴床靜養,臀部上的淤血消散得比較慢,顧修言天天伺候她刷牙洗臉吃飯,給她抹藥膏。
她也變得矯情了,明明都不怎麼疼了,她卻總是在他上藥的時候,故意哼哼兩聲,看他一臉心疼的樣子,她心裏別提有多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