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拍賣酒會,一些男人女人簇擁著顧修言聊著一些無關痛癢的廢話。
白小荷握緊了拳頭,昂首朝那堆人走去,她是不請自來。
隻要,隻要當眾給顧修言一巴掌,他一定會抓狂,他會厭惡她,以後她死了,他也不會太傷心。
眾人自動讓開一條道,顧夫人來了,顧總愛妻是出了名的。
顧夫人穿了一件寬鬆的煙灰色針織衫,一條修身的牛仔褲,一雙褐色的板鞋。長發放下來,輕柔地披在肩上,有些卷。圓圓的臉蛋,未施粉黛,卻是白白嫩嫩。
顧夫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剛出校門的大學生,不過眾人都知道,顧夫人的女兒都上大學了。
顧夫人突然咬了咬唇瓣,看起來清新又嫵媚。名媛們默默記住她的每一個表情,能拴住顧總這樣的絕色男人,顧夫人身上一定有值得她們學習借鑒的地方。
“啪”一聲響,顧夫人突然一巴掌打在了顧總的臀部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周圍一下變得安靜下來。
顧修言也怔住了,有些呆呆地看著白小荷。
白小荷咬咬牙,再次抬手一巴掌呼在了他的另一半臀部上。
她計劃是要打他臉的,不知怎的就打到他臀部上去了。
打了他兩下,她抬頭挺胸用眼神藐視著他。
顧修言的雙眸閃過一絲流光,他突然一把將她撈起扛在肩上,大步走了。
名媛們看得臉紅心跳,原來顧夫人和顧總的互動竟然是這樣的。
白小荷閉著眼睛一聲不吭,她已經做好了迎接暴風雨的準備,她當眾踐踏了他的男性,讓他身體和心靈遭受了雙重的打擊。
她被他扔到了車後座上,臀部上一涼,她的褲子被剝了。
白小荷緊緊握拳,咬唇,打吧,該來的逃不掉。
後背上一沉,他壓到了她身上。白小荷調勻呼吸,看來他是準備用身型體重優勢徹底的壓垮她。
車身劇烈晃動起來,車內熱情四射,他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發出像是活塞的聲音,又像是海浪拍打著沙灘的聲音。
“寶貝——”他悶哼一聲。
他抱起軟得像是一團棉絮的她,幫她穿上衣服。
白小荷一臉惆悵地靠在他懷裏,她計劃的不是這樣的。
“寶貝,告訴哥哥,最近是怎麼了?”他親一下她的臉蛋,柔聲問。
差點又被她氣糊塗了,剛才她的一舉一動隻有他的西瓜皮才會做出來的,她還是他的寶貝。
“沒怎麼。”白小荷氣鬱地說。
“不重要了,不管發生什麼,哥哥都愛你。”他抱緊了她,眯起眼睛像貓一樣輕蹭著她的臉。
白小荷閉著眼睛,微微仰頭,讓眼淚流回去。
她該怎麼做,她死後,他才能不傷心?
……
“她不在。”穆蕭山擋住了不速之客
“我找你。”閻如玉推開了門,進屋了。
穆蕭山關上門。
“我查了你的病曆。”閻如玉勾唇笑道。
穆蕭山目光清冷地望著他。
“你的病早就好了,現在又裝病,你想要什麼?”閻如玉上前一步,貼著他的耳朵問。
“再過十年,你就年過百半了,大叔。”穆蕭山貼著他的臉輕聲說。
“你叫我一聲叔叔,清明節時我會記著去幫你掃墓。”閻如玉承諾道。
“大叔,到時您還能走得動路嗎?”穆蕭山對他的身體狀況表示出擔心。
閻如玉後退一步,看著他笑了。
突然感覺手腳無力,穆蕭山扶著身後的櫃子,支撐著自己。
“你?”穆蕭山覺得頭暈目眩。
“格格。”閻如玉對著袖口輕聲喚道。
纏繞在他手腕上的一圈黑繩慢慢展開,竟然是一條小黑蛇。
它抬起細細的腦袋朝穆蕭山點了點。
“剛剛格格親了你一下。”閻如玉輕描淡寫地說。
穆蕭山的身體慢慢下滑。
外麵響起腳步聲,顧小貓忘拿了一本書,特意從學校趕回來。
“表叔!”顧小貓一進門,就看到表叔倒在地上。
“他是不是犯病了?”閻如玉蹲在一旁,猜測道。
顧小貓飛奔進房間拿來哮喘藥,掰開表叔的嘴,噴了幾下,他閉緊了眼睛,一點反應也沒有。
“送他去醫院!”顧小貓急聲道。
閻如玉當即背起穆蕭山就走。
穆蕭山被送進了急救室,連皓宇很快趕來了,顧修言夫婦也趕來了。
“我沒照顧好他。”顧小貓自責到無以複加。
“應該隻是舊疾複發,不會有事的。”閻如玉蹲在她身邊,安慰著她。
主治醫生很快出來了,病人生命體征微弱,他們根本就查不出病因。
閻如玉起身走開了,連皓宇快步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