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公司的高層領導,尤其是全國巡回演唱會地發起人,傅澤雖然表麵上默不作聲,但卻暗暗觀察著許相知訓練的進度。
自從許相知結婚以後,傅澤就沒有再正麵的麵對過她,但是心裏麵對她的喜歡和關心,卻沒有因此而削減,反而是越來越多越來越厚重。
今天正好陸輕請假沒有及時來。傅澤便心血來潮,帶了一些飲料和水果,過來訓練室看許相知。
傅澤在門口站了很久很久,他默默的注視著訓練室的一舉一動,看著許相知特別認真的練習,他又不忍心去打擾她。仿佛許相知的身上有光是一種未來之光,是一種勇氣和力量。
傅澤一向都是一個暴戾的人。因為心中對許相知的依戀和愛慕而變得漸漸溫暖柔和起來。
“好很好,繼續,堅持!”莎莎一邊鼓勵著許相知,一邊很激情的喊著口令。
現在的許相知已經全身是汗,汗水像雨滴一樣從頭發絲兒落下來。
莎莎的聲音吸引了傅澤。傅澤將眼睛從許相知身上挪開移到莎莎身上,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他手中的水和水果滑落在地,然後快速的逃離現場,向空曠的地方跑去。
一個美麗又哀傷的故事,像一朵枯萎的花兒,在傅澤的記憶當中又開始盛放。
傅澤清楚的記得,那年自己16歲,因為想要一個賽車模型,但是爸爸不給買,所以一生氣便離家出走了。
他現在也不記得當時哪來那麼大的勇氣,坐了好久好久的車,去了一個特別美麗的地方。那個地方依山傍水,鳥語花香,抬頭看好像雲彩在招手,低頭看好像溪水在打招呼。年幼的他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而且還是離家出走,身上沒有錢也沒有食物。
雖然景色很美,讓他心裏麵有一絲絲的安慰,但是饑寒難耐,讓他很不開心。
他在橋邊坐著,看著橋下的潺潺流水。他看得出了神,也許是又累又餓,然後就倒在地上睡著了。
那天他做了一個夢,一個特別美的夢。夢裏麵爸爸特別溫柔,沒有打他也沒有罵他,而是很親切的說,傅澤好乖啊,是爸爸不好,傅澤這麼聽話,爸爸應該買一台賽車模型獎勵給傅澤的。
而且爸爸還輕輕的摸著他的頭,很溫柔的看著他。
傅澤覺得特別開心,感覺夢像真的一樣。他努力地睜開眼睛,發現確實是有一位叔叔摸著他的頭很溫柔的看著他,但是不是爸爸也不是那個溫馨的夢。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你爸爸媽媽呢?怎麼一個人在這睡著啦?”叔叔特別慈祥的看著他,善意的問著。
“我……”傅澤剛剛想說點什麼,但是又覺得這是個陌生的地方,是個陌生人。
“沒事兒,你說吧,叔叔家就在這個橋後麵住,我看你也有個十六七歲了吧,又不是小孩子,都快成年人了。難道還擔心死叔叔拐賣你不成?”這個叔叔說話的時候特別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