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兒?”專屬於他的帶有磁性的聲音,輕輕地從耳邊傳了過來。
人們都說,話如其人,果不其然,他的話中都透露一貫的霸道風格,同時又帶有一抹的妖豔。
徐芷蕾聽到了這麼鬼魅的聲音,嚇得差點兒都把手機扔了出去。不打電話的時候,都感覺有好多話想要和他說,可是播通了電話,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該說什麼。仿佛有千言萬語都榮冠在心頭,卻又不知道該說哪句?該從哪兒說起。
好不容易平複了心情,努力的從嘴裏擠出了一句話,“你現在在哪裏?”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有些愣神了,她這是問的什麼話呀。簡直是找死啊,看來一定是這段時間因為事情太過於雜,燒壞了腦子了。
萬一他冷不丁的,來一句,‘關你什麼事啊!’這又該如何回答。這聊天簡直是太尬了。
但是意外的是,電話那頭什麼也沒有說,一直都沒有什麼聲音。就好像是已經掛斷了一樣。
要不是因為她能清晰的聽見,他淺淺的呼吸聲,她真的以為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益海,你現在能告訴我嗎?你在哪裏?”徐芷蕾因為第一次問,對方沒有回答,略有點兒ga尷尬,咬了咬唇瓣,再次不甘心的開口問道。
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在問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在發抖。
手機抓著手機,雙手無聲地握緊,可能就是一時偏執,固執的隻想得到一個答案,從他口裏說出來的答案。親口告訴她,他在哪裏。
在停車場裏。
益海高大偉岸的身軀,勞累的靠在車裏的後座上休息,幽暗的環境裏,什麼都沒有,隻有手機發出的微光,照在棱廓分明的臉頰上,在幽光的車廂裏,益海的眼鏡顯得分外的深邃。
他一隻手拿著手機再接聽,另一隻手抬手撫著額頭,臉上沒有一點兒情緒,並未有任何波瀾,
深邃的瞳孔在聽到徐芷蕾說的話後,微微閃了一閃,但是依舊抿著唇,並未有回答。
在副駕駛座,坐著的保鏢,因為訓練有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懷孕。會看眼色行事,現在更是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生怕壞了自家主子的大事。
等了許久,益海才淡淡開口說,“在公司,剛開完會。”
這下子,換成了徐芷蕾沉默了。原來不是他。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不可能啊,那如果這樣,又會是誰出手幫了他們呢?陳力那時的態度,是在害怕什麼。
益海一直等了幾十秒,對方都沒有再說話,仿佛是被他的答案所震驚了。
“那要是沒有什麼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掛了。”益海剛要準備掛斷電話,一下子就聽見,她在那邊大聲的說道,可能害怕他會掛斷電話,急忙的說。
“益海,《執手彼蔻》劇組,今天與某電視台順利簽約了。過段時間就會在電視台播放。”突如其來的傳來了一句話,好想是告訴他這個投資商一個喜訊,又好像是在故意試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