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甩開了他的手腕兒,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塊兒手帕,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自己碰過徐芷蕾的每一根手指頭,滿臉的嫌棄。尊貴的外邊,優雅的擦著手,這種情況,擱以前,徐芷蕾肯定覺得,他真的好帥,好有型,但是現在卻覺得,麵前的一切都是這麼的諷刺。
做完這一切的事情,易海伸手把手帕扔在了地上,然後轉身離開了,隻是留給了徐芷蕾,一個冷漠的背影,在沒有一句話,也沒有一個眼神。
徐芷蕾看著他的所有舉動,愣在了了原地,看著他決然的離開,看著那個背影,她真的很痛。呆呆的站在原地,心髒,仿佛是被其他人用千百根針紮了一樣,疼得簡直是沒有辦法呼吸。張了張嘴,想著叫出他的名字,和他解釋,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他所想的這樣,她真的想把事情真相告訴他。可是嘴裏卻是說不出一個字,她竟然連他的名字都叫不出來了。
瘦小孱弱的身子蹲了下來,眼睛一定,看著地麵上,被他丟了的手帕,心痛的看了好久好久,久到雙腿都已經麻了,可是她自己都沒有發覺,探手準備拿起來手帕,卻是左右一崴,坐在了地上,慢慢的把手帕拿了起來,緩緩的放進了自己的懷裏,想要感受殘留的他的氣息。
她真的很想告訴易海,她真的沒有,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愛上其他人,更加沒有想要傍上誰,她從來沒有這個心思,她喜歡的一直是他,從未有過改變,從來沒有!
私人別墅裏。
“砰……”
“砰砰……”
“砰砰砰……”
聲音一直從後院傳遍了整個別墅。源源不斷的打了的聲音,從後院的拳擊場傳了過來。易海站在訓練台上麵,就連最基本的拳擊手套都沒有戴,而是赤手空拳,一直在打,發泄著自己內心的憤怒,還有一肚子說不上來的氣。
一拳一拳又一拳,眼前不斷閃現的是徐芷蕾當著許毅凱的母親,說出來的話,這一切都在易海呢腦海中不斷的飄來飄去。
“是,這一切都是我做的,記者是我找的,也是我找人放在網上的,就連報紙都是我找印刷廠印刷的……”
她就這樣嗎?她了真的是眼高,就連許家她都能看的上,看來,這段時間她可是學會了不少,可是,她家的勢力擺在那兒,她還能看上他?嗬!真可笑。
原來,這段時間內,所有的都變了,就連最基本的人品都不同了,時間真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