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寂寞的人,寂寞的身影,寂寞的豬頭,從醉酒的夢中醒來。他一身酒氣,醉眼朦朧看向和尚,又開口說道:“法海,你不懂愛啊。”
金山寺的法海,今個剛收到周樹人的一支穿雲箭,那是屁顛顛找來自己的大徒弟,瘋人院的金蟬子,卻是不想一到瘋人院,就瞧見了剛剛醉酒醒來的豬八戒,不禁微微皺眉。他大手一揮,掃去撲麵的酒氣,說道:“豬頭,你家師父呢?”
豬八戒咧嘴一笑,指了指法海手中的紫金缽,說道:“你先放了我家白娘子,我就告訴你?”
和尚道:“許仙草蛇,有違人倫。故而我才收了這白素貞。豈是你讓放,我就放。這讓我多沒有麵子。”
豬八戒道:“真愛,不是年齡就可以隔別。現在都什麼社會了,男男,女女,都可以結合。這人與--獸為何就不能在一起?難道,和尚就是看不得,有情的人。”
自古多情空餘恨,此處難覓有情天。情到盡時轉無情,無情更比多情累。君為我譜無聲曲,此去聞曲如聞君。未到恨時難知愁,愁起心頭不知恨。聽風方覺秋雨至,已忘共飲西窗時。雲起天邊殘陽血,一聲傲笑一把淚。把酒歡歌何時有,人笑我癡我偏癡...
從古至今多人情的不免留下很多遺憾,這裏看來也很難找到有情的人了。
等感情沒有的時候就會轉換成無情,可是無情比多情還要讓人累的多。
為我譜寫一首曲子吧,這次之後我聽到這首歌也就像是見到你一樣了。
哎,沒有到恨的時候也很難感覺到離愁,可愁緒擠上心頭的時候也就感覺不到恨意了。
聽著外麵吹打葉子的聲音才知道已經下雨了,差點忘了那時在西窗共飲酒的情形了。
西邊的雲被夕陽染紅的像血一樣在天空,對天長笑一聲,卻讓人不覺的留下了眼淚。
再在一起飲酒歡歌的日子什麼時候還會有呢?人家都笑我癡情,但是我一點也不在意他們在說什麼。
有酒的時候都是喝的酩酊大醉用來借酒澆愁,哎,可怎奈,酒並沒有讓我好過些,相反我更比往常要悲傷的多!
好累呀,嗬嗬!
豬八戒,嗷的一聲,痛徹心扉的哀嚎,大手一揮,拿出的一包辣條來,對著和尚說道:“法海,這是你逼我的!”
和尚,見到豬八戒拿出一包辣條來,那是麵色一驚,心中想到。這辣條是何物?說起來那可了不得!那可是上古時期的大天-朝人,用秘製的地溝油精心打造。需要發酵七七四十九年,待到色香味俱全,才可以食用。是上古時期的天-朝人津津樂道的美食,傳來現在已經幾乎斷絕。便是如今修真界的大神們,也隻能拿出幾根,然而現在的豬八戒卻是一下子拿出了一包來。這讓已經達到分神境界的和尚也不免動了凡心。
法海見四下無人,一手搶過辣條,對著八戒說道:“看在這包辣條的麵子上,我便放出白娘子。隻是這辣條之事,事關重大,莫要和人說起!”
和尚一聲大喝,手中紫金缽子一閃,從紫金缽子裏,咻的一聲蹦出一個人來。這人正是胸**滑,人首蛇身的趙靈兒。
法海一驚,說道:“怎麼會是趙靈兒呢?白素貞去了哪裏!”
趙靈兒道:“我見許仙與白娘子,情比金堅,頗為感動,故而化為白姐姐,被大師收在這紫金缽中。”
和尚一見如此,那是麵色一驚,說道:“不好,大事不好。那許仙艸蛇,不分年幼。早就與小青兒有了一腿。如今白素貞回去,必是有血光之災啊。我不能做事不管,我去也!”
法海,咻的一聲,化作一道金光離去。而這時,沙和尚也是屁顛屁顛的跑來,對著豬八戒喝到:“二師兄不好了,師父又被妖怪抓走了!”
豬八戒道:“大師兄呢?你今天怎麼不喊大師兄不好了?”
沙和尚道:“大師兄回花果山生猴子去了!”
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而這時候,剛剛從昏迷之中醒來金蟬子,瞧了瞧眼前的美人,說道:“女施主,這和何意?不是每一個騎白馬的都是王子。貧僧隻是一個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