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語覺得心裏就想被人硬生生的紮了一根刺,喬曼不是從來不把他薑苑博當回事嗎?怎麼突然就確認男女關係了。
她的手不由的握緊,硬是擠出一抹祝福的笑容,“恭喜你…姐,恭喜…薑…哥哥。”
喬詩語吃力的說出最後幾個字。
喬曼盯著她逐漸發白的臉暗暗發笑。
——
四周的天逐漸暗了下來,人也變得稀少,一對父女從喬曼身旁路過的時候,她的視線不由定格在了兩人的身上。
女孩穿的單薄,父親便把外套披在了女孩的身上,秋天的風寒冷刺骨,從遠處看父親的身體都已經冷的瑟瑟發抖,可看向女兒的時候卻滿臉知足。
這樣的場景給了她極大的感觸,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天有些冷了,我想回家。”喬曼像個小女人一樣把身體往薑苑博的胳膊鑽了鑽,隻有貼的他近一些才能驅趕心裏的悲傷。
她小鳥依人的模樣讓薑苑博覺得受寵若驚,他開始不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他喜歡的女人不僅成為了他的女朋友,還貼在他的懷裏。
如果這是一場夢,他希望永遠不要醒過來。
完全被他們忽略在後麵的喬詩語,遮掩不住眼裏的恨意,為什麼喬曼突然變了。
她回鄉下之前還試探的問,她對薑苑博的感覺,她明明說不怎麼喜歡他。
不怎麼喜歡不代表不可以喜歡,喬詩語的手下意識的握成了拳頭,盯著躲在薑苑博懷裏的喬曼,滿臉怨恨。
薑苑博是騎自行車來接站的,他沒想到喬詩語會突然出現,看了看自行車,一臉為難的問道,“你們兩個人,我的自行車也隻能坐一個人,怎麼辦?”
薑苑博習慣做決定之前都去詢問喬曼,這次也不例外,更何況現在他們的關係已經變了,她的想法才是最重要。
能怎麼辦?當然是她坐了。
以前她傻傻的給喬詩語有機可乘的機會,這次她當然不會在給她任何的機會。
“阿嚏!”
喬曼猛的抽了抽鼻子,薑苑博想都沒想就把自己隻穿了一個襯衫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光滑的皮膚和秋風親密接觸的時候,一股寒意順著頭頂延伸到腳下。
薑苑博強忍著身上的寒意掃了一眼自行車,“曼曼,你快上車,我們這就回去。”
他的身體因為寒冷已經瑟瑟發抖了,喬曼感受到身上包圍的溫暖時,心尖都是暖的。
她怎麼舍得他光著身子頂著寒風送她回家,隻是…就算還衣服也是需要時機的,怎麼也要讓喬詩語看看薑苑博把她放在什麼位置。
“啊博,這天這麼冷你可不能感冒了。”喬曼伸出手就把衣服從身上往下拿,餘光卻注視著往這邊走的喬詩語。
這大冷天讓薑苑博在這裏凍得渾身瑟瑟發抖,她還真的有一些內疚。
“我不冷,你別凍著就行。”薑苑博按著喬曼嬌嫩的細手不肯讓她拿回來。
喬曼是真的心疼了,他嘴上說不冷,可他的牙齒都已經在打顫了,她看著喬詩語慢騰騰的腳步,心裏有些煩躁。
這個女人磨蹭什麼呢?還不趕緊的!
她在心裏剛想完,喬詩語的目光就朝兩人的方向看了過來,她故意走的慢就是不想看到兩人恩愛的畫麵。
可這一抬頭,竟然看到薑苑博矯健的身軀被寒風吹的瑟瑟發抖,而喬曼的身上披著他單薄的衣服。
這個女人心怎麼這麼狠,這大冷天,她的唇下意識的被她咬的死死的,不由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