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哲說不上心裏什麼感覺,他隻是覺得似乎自己的想法全被它看透一樣。
的確,他不想寄人籬下,而且找工作對他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城裏的生活和鄉下不同,因為一份看起來不值錢的工作,他被人打的滿臉是傷。
可是…他咳嗽了一聲,為了緩解被人看透心思的尷尬,開口,“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那我呢?”隨著薑苑博的聲音壓了下來,他盯著薑哲繼續說道,“跟我去公司。”
薑哲一愣,緊接著就跟著薑苑博的腳步和喬曼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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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子博公司簽訂了合約,喬詩語來公司的時間遠遠的超過了學校,在她的心裏已經認為學習不那麼重要,而她要做的是怎麼當好一個藝人。
尤其是那天秦雅素對她的嘲諷。
“嗬,你以為憑你那三腳貓的舞蹈就能揚眉吐氣,別太天真了,長相你不如那個新來的藝人,就連才藝也不如。”
“順便告訴你,隻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想著那些天真的想法,薑總不會看上你的。”
“啊!”腳下一滑,喬詩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舞蹈室都是絨毯地麵,摔下去並不會很痛。
可是她心裏的不甘卻像個魔抓抓著她渾身難受,拳頭被她緊緊握在一起,並且在心裏定下了一個目標,她一定要打敗秦雅素。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進來一個嬌媚的聲音,“呦,妹妹這是在跟誰置氣呢?這眼神能嚇死個人。”
秦雅素手裏拎著一個保溫盒,她是聽說薑苑博身體生病,才特意來看他的。
不過她更想看看那個覬覦薑苑博的女人有什麼能耐。
喬詩語一看到她,麵上就斂起了笑容,“哪有什麼眼神,我就是太累了,腳下一滑,疼的。”
喬詩語編造一個理由,她現在還沒有能力和她對抗,所以隻能忍。
“那妹妹可要小心一點,這傷了腳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呢?”
秦雅素關心的說道,然後看了一眼手中的保溫盒說道,“對了,薑總生病了,我特意給他做點補品,這邊應該也沒我什麼事情,我就走了。”
她微微一笑,扭著細腰朝薑苑博的辦公室走去。
“不要臉。”喬詩語惡狠狠的吼了出來,隨即又陰狠的笑了出來。
你別得意,等你一會看到喬曼和薑苑博一起走進來的時候我看你還能那麼囂張。
隨即,她的臉色沉了下來,今天,昨天喬曼都已經夜不歸宿,不會…
她的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可就在這時助理的聲音還是準確無誤的傳到喬詩語的耳朵裏,“我的小祖宗你怎麼才來,我這還給你準備好幾天的課程呢?”
一聽到這話喬詩語忍不住邁開了腳步,那天慌亂之後她就沒見過喬詩語和薑苑博,也不知道究竟兩人到底有沒有吵架。
換了鞋,走到了公司的大廳,她就看到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三個人,薑苑博和喬詩語自然是有,隻不過他們的旁邊還坐了一個人。
喬詩語瞬時睜大眼睛,那個人不是她在薑家看到過的嗎?
他是誰?為什麼和薑苑博長得那麼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