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曼憋著嘴悶悶不樂,當然是石頭的臉好了,她可還記得他這張臉一出現在宴會上的時候,那些名媛眼裏都在放光,恨不得把他直接搶了過去。
“說,到底是石頭的臉好看,還是我現在的這張臉好看。”薑苑博壓在喬曼的身上,扭過她的臉,執拗的模樣非要一個結果。
喬曼被他高大的身子壓的喘不過來氣,尤其是,他整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
他不相信這張臉會比石頭的臉好。
喬曼盯著他近距離的臉,伸出手去推他的胸膛,“你先起來再說,你把我壓的很難受。”
薑苑博目光深邃的盯著她,他就想讓她說這張臉她同樣喜歡,因為無論怎麼變他都是那個一輩子心裏隻有她的男人。
很快他發現喬曼的臉色不對勁,越發的紅潤,在身下扭曲掙紮的身子不小心碰到了什麼。
他身子一緊,他此刻終於明白喬曼的臉為什麼變得那麼紅,他身體什麼時候有的反應?
“你能不能起來。”喬曼一張臉滾燙的起來,甚至有點惱羞成怒,怒瞪向他。
薑苑博緊緊握住喬曼掙紮的手,這個時候放開她,除非自己腦袋被驢踢了。
如果不知道興許…喬曼繼續掙紮,她被壓的快要窒息,偏偏身體裏也有了反應,可一想到失去的孩子,她就不想兩個人發生發生關係。
“曼曼。”薑苑博克製自己身體裏的衝動,喊她的嗓音低沉誘惑。
喬曼掙紮的手一頓,眼神躲避的不敢去看他,她知道隻有一眼,就會沉淪在他的柔情當中。
“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薑苑博突然起身,快步走出了房間,她身體剛流了那麼多血,說什麼也不能這個時候去做那種事情。
喬曼的手毫無預兆的被他鬆開,身上呼啦像是鑽進了一股涼風,喬曼失落的轉頭看向他,看到的隻有他慌亂逃走的腳步。
餓了!是挺餓的。
喬曼過了好久身體裏異樣的感覺才徹底消失,隻是那個說做飯的人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這飯做哪去了?
她忍不住站起身,腦子忽悠一下好在下一秒就沒有眩暈的感覺,雙腿有一種麻木的感覺,走了兩三步,感覺才消失。
樓下的廚房安靜的根本沒有鍋碗瓢盆的聲音,走過去,哪裏有人做飯?就連刀具還原封不動擺在原來的地方。
喬曼正奇怪薑苑博去了哪裏,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悶哼,像是壓抑,更像是隱忍著什麼。
喬曼的臉刷的紅的像個紅蘋果,手裏拿起的碗一不小心被她送開了手,碗掉在地上碎裂傳出來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驚動躲在廁所裏的薑苑博。
悶哼發出的聲音越發的低沉,薑苑博慌裏慌張的提上褲子,洗了手,跑出去的時候喬曼正在蹲下身子收拾腳下碎裂的玻璃碎片。
“我來。”薑苑博加快腳步,以免她不小心紮到手。
他的手剛伸過去,喬曼就像是躲瘟疫一樣把手急忙收了回去,她的心髒此刻跳的厲害,其實兩人是可以…
“曼曼,我…沒有那種癖好。”薑苑博難以啟齒的解釋,他就是怕傷了她的身體。
“我知道…”接下去的話喬曼不知道該怎麼說,站起身想回房間。
薑苑博伸手拉住她,“我隻是擔心你的身體。”
“我知道。”
“你沒覺得…我很髒…”
薑苑博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喬曼沒有抬起頭,這時候說這種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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