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難道你給我在外麵帶了綠帽子我還裝做不知道?”許墨清的話越說越難聽。
“我什麼時候給你帶綠帽子?你就因為這些新聞就判定我跟他有見不得人的關係?”蘇詩染被許墨清玷汙清白,惱羞成怒。
“事到如今你還狡辯,昨夜出去跟他共度春宵,你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許墨清越說越離譜。
“你愛信不信,總之我喜歡跟誰出去你無權幹涉。”蘇詩染對許墨清這樣無理的要求堅決反對。她跟秦慕之前隻是好朋友,卻被他說成了情人關係。她實在是忍無可忍。
“看來你是想淨身出戶了?現在攀上了秦慕之後也不用擔心我一分錢不給你了是嗎?包括軒軒也可以隨便將他丟在學校不管不顧了是嗎?”
許墨清激動的站起身,走到蘇詩染跟前,對著她痛斥,氣得麵紅耳赤。
蘇詩染微微挑眉,依舊是那張淡定的臉。
“許墨清,你就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對於你這樣的人就算你現在答應給我錢,誰知道明天又會不會反悔?你說的話可信度在哪裏?你以為這樣威脅我有用嗎?”
許墨清誤以為蘇詩染成功的攀上了秦慕之後已經不需要他這點錢,麵對這個女人的的挑釁,他一氣之下手一揮。
擺設在客廳的花瓶碎了一地,他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宣泄內心的怒火。
“所以我可以去看我的軒軒了嗎?”蘇詩染心裏牽掛的隻有軒軒一人。
“你的軒軒?你真把自己當成她的親生媽媽了?我告訴你蘇詩染,你永遠都無法取代軒軒親生媽媽的位置。你最多也就是占著軒軒媽咪的名分,做著保姆的工作。”許墨清訕笑。
原來這麼多年來,在許墨清的心裏她就是個保姆。
蘇詩染冷笑一聲,心中滿是失落。
“我無所謂,在我心裏你無非也就是我賺錢的一個途徑。”蘇詩染滿足他的猜疑,幹脆迎合他之前的說法。
既然在他心裏她已經是個愛慕錢財的女人,那她承認也無妨。
許墨清咬牙切齒,舉起手。
“想打我?”蘇詩染紅了眼,鬧成今天這個模樣其實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隻是許墨清欺人太甚,把所有壞女人的罪名都扣在她頭上。
“爸爸,不要打媽咪。”許君軒從一邊跑了出來抱住了許墨清的腿。
哇哇的哭聲再次回響在整個客廳的上空。
“軒軒。”蘇詩染看到軒軒哭得那麼傷心,十分心疼。
“媽咪,我不希望看到你跟爸爸吵架。你們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許君軒一直對許墨清都有點懼怕,加上現在他大發脾氣。可想而知軒軒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才敢走出來製止許墨清的舉動。
蘇詩染再也無法淡定了,眼睛裏盤旋著淚水。
一直以來她跟許墨清有再多的爭吵,可是他很少當著他的麵掉淚。
可現在看到軒軒這哭得傷心的模樣,心一陣陣生疼。
“爸爸,爸爸我要媽咪跟你。我要我們一家人幸福的在一起。我同學每天在我上學的時候都會說著他們的爸爸媽咪經常一起做飯給他們吃。可是爸爸已經好久沒有在家裏陪伴軒軒吃飯了。”
軒軒越說哭得越凶,抽噎聲讓他呼吸都有些困難。
許墨清心裏一怔,放下了他舉起的手,抱起軒軒。
“我們不需要媽咪,以後跟爸爸一個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