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琛伸手捂住顧薇茵瞪大的眼睛,原本隻是一時惡趣味地想嚇一下她,卻沒想到她甜美的味道令他無法自拔,隨著心底的想法加深了這個吻。

以前也吻過她,處於寵愛,舍不得嚇到她,隻是輕吻,和這次的完全不同,這一次的感覺強烈而充滿欲望。

從厲司琛的動作感覺到即將要發生的事,顧薇茵突然用力推開厲司琛,撇開臉驚恐尖叫出聲,“不……不要……。”

腦海裏盡是新婚第一晚的記憶,像惡魔般淩虐著她的心。

仍然能清楚地感覺到那一晚的疼痛,那一晚的恐懼,那一晚的他如惡魔,她如待宰的羔羊。

厲司琛被突然推開,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看著顧薇茵蒼白如紙的俏臉,身體明顯壓抑著卻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

顧薇茵搶在厲司琛說話之前,痛苦地道歉說,“對不起,我……對不起……。”

轉身側坐著不看厲司琛,掩麵低聲哭泣著。

明知道如今她隻是作為贖罪而活著,明知道一個戴罪之人不能拒絕他的需要……可是她做不到。

那種事,她一直都認為隻有相愛的人才可以做。

可是如今,厲司琛隻是在利用她泄恨而已,再加上那晚的痛苦記憶……

厲司琛看著她壓抑的顫抖,聽著她壓抑的哭泣聲,明明很無助,很孤獨,卻還是獨自承受著。

記憶中,她還是第一次哭得那麼撕心裂肺,心髒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令他疼痛得厲害。

很想將她抱在懷裏,可是自尊心不允許,就這樣狠下心看著她的無助,孤獨……

磕、磕、磕……敲門聲響起。

“進來。”厲司琛站直身體走回辦公桌,冷冷命令,從敲門的節奏聲,聽出來是自己的助理。

顧薇茵咬著唇,哽住哭泣聲,背對著門一動不動地坐著。

易東林低著頭走進來,偷偷瞄了眼坐在沙發上的顧薇茵,看著她不動以為在睡覺。

“總裁,我家裏有急事,半天假。”易東林說得有些焦急。

厲司琛抬手看了眼時間,語氣冷冽地說,“去把工作交接好。”

“那你今晚的應酬……?”易東林有些感激,又有些為難地問。

觸及厲司琛淩厲的目光,易東林轉身退出辦公室。

“我陪你去吧,就當是在贖罪。”顧薇茵自告奮勇,聲音有些沙啞,說出的理由不容拒絕。

……

淺暗的豪華大包廂內

“厲少,關於這個案子我隻想跟她一個人談。”桑德斯看完合同之後,曖昧得望著厲司琛旁邊的顧薇茵,眼神堅定不移地看著厲司琛無波的眼眸。

在商界,誰都知道厲司琛從不屑靠女人談生意,這也是厲司琛的原則。

對於厲司琛的這次破例,讓桑德斯直覺顧薇茵的特殊,心底升起一絲玩味。

顧薇茵一聽,放在膝蓋的手掌倏地緊握成拳,很顯然被這個提議嚇到了。

桑德斯尼科諾夫45歲,俄羅斯人,軍三代,商二代,在首都莫斯科位高權重,算是半個皇室貴族,家族成員亦商亦軍,而桑德斯年輕時自己商業王國Gks,從事軍工行業這是在來的時候,厲司琛臨時給她惡補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