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喝酒能解渴?我還是第一次說。”厲司琛吃著早餐,眯著眼語氣危險地問。
“好吧,就是……心情不好,所以就喝酒了,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會了。”顧薇茵低著頭直接坦白,語氣無比真誠地認錯。
厲司琛聽著顧薇茵那理所當然的話,感到無比憤怒,倏地站了起來,單手撐著餐桌,跳躍到顧薇茵身旁,一整套動作流暢又霸氣,快得幾乎看不清楚。
一把抓住顧薇茵的肩膀,將她轉向自己,眼眸盡是冰冷,每一次眨眼都散發出寒氣。
想到她在別的男人身旁喝酒,還這麼信任別的男人,就忍不住想掐死她。
“顧薇茵你腦袋是草包嗎?還是想移情別戀安格爾?該死的,你居然敢當著別的男人麵前喝酒,有沒有想過萬一對方圖謀不軌呢?”厲司琛緊緊抓著她的肩膀怒吼著。
一想到,若是她獨自一個人喝醉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這社會那麼複雜,嚴重的話,或許她就因此沒了……想到這,心又痛又憤怒。
這女人,一刻不讓自己省心,非得綁在身邊不可。
“你以後敢帶別的女人去應酬,而不是我的話,我就喝,怎樣?怎樣?”顧薇茵大聲回吼他,威脅著說。
一想到秦歆芸能陪在他身邊,她就忍不住失控了。
厲司琛沒想到顧薇茵會突然這麼彪悍,猝不及防被吼得一怔,隨即隱忍的怒火瞬間爆發。
“很好,顧薇茵你這是在找死,就別怪我了,想喝酒是嗎?我就成全你。”厲司琛咬牙切齒地說,俊臉陰沉地可怕。
如暴風雨欲來的預兆。
厲司琛一把拽住顧薇茵的手腕,拖上樓,往藏酒閣的方向走去。
她想喝?他就成全她。
從藏酒閣內,四麵牆壁,有三麵牆設計成酒櫃的樣子,即是牆壁,也是酒櫃。剩下的唯一一麵帶窗的牆壁,靠牆擺著一張紅木桌子,桌子圍著三張單人沙發。
厲司琛隨手從酒櫃上拿了四瓶從拍賣會上拍賣回來的烈酒,再拿了兩個酒杯,放在桌子上,全部打開,將琥珀色的液體倒進杯子裏。
“顧薇茵,你不是想喝嗎?嗯?不是想跟我去應酬嗎?我今天就給你個機會,那就把這四瓶酒喝完,以後的應酬,我都帶你。”厲司琛怒紅著眼,將顧薇茵按在牆上,一手用力鉗住她的下頷,強迫她仰著頭,一手拿起酒杯,將酒強行灌進她的嘴裏。
不識好歹的女人,她就真以為應酬是過家家嗎?
既然她不願意當溫室的花朵,那他這次就隨了她的意願。
昨晚還在想著再給彼此一次機會,嗬……厲司琛瞬間覺得自己可笑,就算他願意給她一萬次機,她已不是昔日的那個顧薇茵。
所以,他後悔了……
“咳、咳、咳……。”顧薇茵被那如火燒喉般的烈酒嗆進食道,難受得不停地咳嗽。
琥珀色的液體一半進了胃,一半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浸濕了胸前的衣服,顯得好不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