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億我不要了,我隻求留在你身邊。”秦歆芸受傷地低下頭,輕聲懇求,語氣沒有半點強勢,隻有卑微的懇求。
緊抓著拳頭,眨了眨眼,將眼眶的淚水逼出,滴在地毯上。
除了身家背景,她哪點比不上顧薇茵,若是顧薇茵可以為他去死,她也會毫不猶豫。
她不奢求厲司琛能把對顧薇茵的愛分她一半,隻要一點點就好。
她那麼掏空心思想討他半點歡心,他卻一點兒都不領情,想想付出了那麼多,就極度不甘心。
“錢愛要不要,反正解藥我是要定了就是,你也絕不可能待在我身邊。”厲司琛冷哼著說,眼底盡是嫌惡。
“若是我不給解藥呢?”秦歆芸抬起頭看著厲司琛,語氣堅定地問。
她最討厭他做的一切都為了顧薇茵,這讓她有種衝動他越是要守護的東西,她就越想毀了。
“不給嗎?你大可以試試?”厲司琛這時卻突然不怕她,她若真敢不給,把他給逼急了,他多的是手段逼她給。
敬酒不吃吃罰酒。
秦歆芸看著這樣的厲司琛,不禁打了個寒顫,有種發自心底的恐懼和惡寒。
“你若不答應我的要求留在你身邊,那我也生無可戀了,大不了我和薇茵玉石俱焚。”秦歆芸一副同歸於盡的語氣,一臉的視死如歸。
既然厲司琛不吃軟的,她就來硬的,她就不信厲司琛軟硬不吃。
厲司琛為了顧薇茵做到這地步,是絕對不會對顧薇茵的生死棄之不管的,她敢打包票。
“玉石俱焚?你倒是想得美,你也不看看自己,也配跟我家薇茵相提並論?”厲司琛上前一步,伸手掐著秦歆芸的脖子,咬著牙,從牙齒縫擠出譏諷的話語。
她若想死,他成全她便是,隻是這要等到他拿到解藥之後。
既然秦歆芸想反悔,就別怪他不擇手段了。
他說過,既然她答應了,他就容不得她反悔,即使是死。
“咳咳……你……放放……開……。”秦歆芸被掐得幾乎要窒息,麵部漲紅,扭曲得有些猙獰,連話都幾乎吐不出來。
這個男人是惡魔,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她絕對不要死,既然得不到他,那麼她就毀了厲司琛和顧薇茵,誰都別想好過。
“解藥,你是給還是不給?”厲司琛加重了手勁,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提起來,全身散發著駭人的殺氣,俊臉陰沉,森冷地問。
她真有解藥,即使殺了她,他也會找得到的,隻是要花費上些時間罷了。
“咳咳咳……我給……。”秦歆芸咳得有些撕心裂肺,眼淚都出來了,艱難地吐了一個字。
努力地呼吸著越來越稀薄空氣,腳在掙紮著想踩地麵,那情形就像在上吊一般。
得到秦歆芸的應允,厲司琛不屑地冷哼一聲,鬆開手。
秦歆芸的身體陡然落地,姿勢有些狼狽地趴在地上,顧不得看厲司琛一眼,不停地咳嗽、大口地呼吸。
“解藥我會派人去到你家,兩份蠱毒,三份解藥。”厲司琛丟下一句不容抗拒的話,連看秦歆芸一眼都不屑。
毅然轉身離開。
秦歆芸這女人必須得防,他要拿蠱毒用在別人的身上,用解藥實驗過之後才放心給薇茵吃。
“知道了。”秦歆芸低聲回答。
抬頭看著厲司琛離開的背影,開了又關上的門,眼底盡是憤恨。
要解藥是嗎?好,她給便是……
厲夫人坐在車後座,準備替顧薇茵去商場買些東西,突然看到厲司琛從酒吧走出來,立刻命司機停車。
這臭小子,昨晚一晚不見人,打電話又關機,害得顧薇茵睡都睡不好,今早老是嗬欠連連。
今天公司又丟下公司不管,居然來這種地方日夜廝混。
都要當爹地的人了,也不樹立一下好榜樣,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剛想打開車門走下車,將厲司琛揪過來嚴刑拷問,就看到秦歆芸隨後從酒吧門口出來。
厲夫人看到兩人一前一後,整張臉瞬間黑了下來,有些氣得發抖。
居然趁著顧薇茵懷孕,和別的女人亂搞,連家都不回了,她回去不宰了這臭小子。
見厲司琛獨自開車離開後,厲夫人就立刻走下車,快步朝秦歆芸走去。
“秦小姐,借一步說話。”厲夫人攔著秦歆芸打開車門,語氣強勢地說。
她今天絕對要替顧薇茵除去這個禍害,顧薇茵是她兒媳,也是她的心頭肉,容不得她有半點委屈。
“厲夫人好!”秦歆芸先是有些吃驚,隨即笑逐顏開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