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
“昨晚的事,你根本不是在公司加班對不對?”
厲司琛聽完,身體緊繃了一下,眼底閃爍了一下。
“你聽到我和媽說話了?”厲司琛緊聲問道。
這事隻有他在祠堂和媽說過,顧薇茵肯定是聽到了,才會這樣問。
“嗯……其實你根本不用撒謊,大可直說,我又不是不能理解。你是正常的男人,我懷孕了不能替你解決生理需求,你找別人很正……。”
“閉嘴。”厲司琛冷聲打斷她的話,伸手抓著她的肩膀,一臉的陰沉看著她苦澀的表情。
她也是這樣想他的?
“我說錯了嗎?我說我可以理解。”顧薇茵哭著質問。
厲司琛被氣得差點起身甩門而去,可是又看不得她一個人傷心。
這狠心的女人,她居然能如此大方將他推到別的女人懷裏。
“我困了。”顧薇茵伸手掰開肩膀的大掌,無力說道。
“好好聽人把話說完。”厲司琛怒瞪這顧薇茵,強硬說道。
她肯定是沒聽到他在祠堂,後麵給他媽的解釋就離開了,若不然也不會如此傷心。
這女人就是麻煩,跟他媽一個樣,愛亂想。
顧薇茵垂眸沒說話,默默地坐著。
“昨晚我是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是沒錯,但是絕對沒發生任何事。因為要去拿樣很重要的東西,比命還重要的東西,但是那個女人死活不肯給,最後被下藥了,結果差不多中午才醒。我保證,絕對沒發生任何事,真的,人格保證。”厲司琛捧著她的臉,無比誠摯地說。
“若沒發生什麼,那為什麼對我撒謊?”顧薇茵不屈不撓地問,若真是他說的這樣,他為什麼還要對她編製謊言。
“這不是怕你聽到別的女人,會亂想嗎。”
“沒事的話我幹嘛亂想?”
“……。”
厲司琛居然被問得無言以對,早知道這樣,當初就直接坦白好了,次奧、特麼自掘墳墓。
“算了,這事就當過去了。”顧薇茵看厲司琛沉默,心一沉,苦笑著說。
“老婆。”厲司琛沉聲喊了聲,她分明很在意,卻假裝不在意。
“嗯。”悶悶應聲。
“真的沒發生任何事。”厲司琛撫著她躺下,替她蓋好被子,隨即撇開臉,有些不自然地解釋,“我對別的女人不行。”
這是他的秘密,之前想試著和別的女人,結果關鍵時刻力不從心,他家老二見到別的女人,立刻腹部氣。
“哈?”顧薇茵一臉的吃驚看著厲司琛,他說什麼?疑問道,“你不行?”
“……你這女人怎麼說話的?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我是說我對別的女人不行而已。”厲司琛聽她的話,自尊瞬間嚴重受傷,瞪著她怒吼。
她居然說他不行?這話太傷自尊了。
顧薇茵被厲司琛直白露骨的話嚇了一跳,俏臉瞬間爆紅,悄悄拉高被子遮住自己的臉。
她當然知道他行不行了。
想到他說他對別的女人不行,看他臉紅的樣子,不像是撒謊。
“說話。”厲司琛拉開被子,強勢命令。
看到她眼彎如月,極力忍笑的樣子就覺得自己很憋屈。
這女人,踩他自尊當樂趣呢,不過看她不再糾結,也鬆了一口氣。
“我困了,真的。”顧薇茵睜開大眼,看著厲司琛無辜說道。
雖然他昨晚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可是一想到他對別的女人不行,就無比安心了。
一心安,睡蟲就來襲。
“那睡會兒,我去書房處理一下公司的事。”厲司琛替她壓好被子,吻了下她的唇,笑著說道。
“對了,剛剛好像有個男人找你,有重要的事,說在大門等你。”顧薇茵看厲司琛離開的背影,緊聲說道。
剛剛顧著傷心給忘了,才想起來,希望沒耽誤他。
“嗯,知道了,午安!”厲司琛回頭看了她一眼,柔情說道。
……………………
隔天早上
浴室內,感覺鼻子有一股熱流流出,顧薇茵伸手摸了摸,看到指尖沾了些血。
抬眸看著鏡子,臉色有些蒼白。
耳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來不及思考,慌忙打開水衝洗掉。
厲司琛走進浴室,皺了皺眉,伸手替顧薇茵把冷水調成溫水。
“大冷天的,怎麼用冷水洗臉?”厲司琛伸手從顧薇茵的背後環住她的腰,彼此的身體緊貼著,語帶寵溺地責備。
下巴抵在顧薇茵的肩膀上,輕輕摩挲著,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馨香。
“嗯,有些迷糊。”顧薇茵低著頭垂眸,回答得有些模糊。
以前不到九點是醒不來的,可是這幾天,七點左右就醒來了,感覺有些奇怪,今天居然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