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祁以歡用力推開門,走進厲司琛的房間。
“厲司琛,薇茵……可能出事了。”祁以歡對著因重傷躺在床上的厲司琛。無比緊張地說。
她剛接到在監視北冥月和亞力斯的人打電話來說,說看到北冥月帶著顧薇茵去了反恐組織的第一軍醫醫院。
厲司琛聽到祁以歡的話,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用力過猛扯動了傷口,傷口快去滲出血絲,臉色瞬間慘白,額頭滲出憊,眉頭緊皺。
“薇茵的情況怎樣?有沒有說?”厲司琛迅速下床,拿起放在一旁的白色襯衫快速穿上,一邊扣好紐扣,一邊緊張地問。
墨森快步跟了進來。拉著祁以歡的手臂。對厲司琛冷聲說,“厲司琛,蘇弈風說你的傷要臥床休息,我和祁以歡去看看情況。”
說完,狠狠瞪了祁以歡一眼,拖著她的手臂出了房間,順手帶上門。
“你怎麼跟他說這事?”墨森一邊拖著祁以歡走下樓梯,責備地問。
她魯莽的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改,那邊一傳來顧薇茵的消息,她二話不說就衝來告訴厲司琛了。
都不和他商量一下。
厲司琛昨晚才被蘇弈風從死神手中救回來,身體還那麼虛弱,根本無法行動,說了也隻會讓他白擔心而已,跟他們去也隻會成為累贅。
雖然厲司琛是他的情敵,可是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顧薇茵肯定會難過的,他喜歡顧薇茵,可是他希望她開心。
“我覺得薇茵的事,他有必要知道,而且薇茵的情況似乎很嚴重。”祁以歡理直氣壯地回答。
並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對,還好小白今天跟蘇弈風出去了,不在家,顧薇茵的事過後再讓小白知道
反恐組織醫院,那裏醫生的醫術都是頂級的,顧薇茵要進醫院,情況肯定不樂觀。
明明昨晚見到她的時候還好好的,才一個晚上的時間而已。
該死的北冥月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墨森和祁以歡剛坐上車,厲司琛也隨後跟著坐了上來。
“厲司琛,薇茵交給我們就行了,我會讓所有人聚集去那裏,準備營救行動,你在家等著。”墨森不讚同地看著厲司琛,皺著眉道。
醫院是個方便他們動手的地方,那裏有很多無辜的患者,亞力斯他們要顧及無辜,因此亞力斯的行動上會受到很多約束。縱引坑圾。
厲司琛閉著眼靠著椅背,他知道自己的身體並不好,可是他對顧薇茵無法坐視不理,他迫切想知道她的情況。
“開車。”雖然受傷,可是語氣卻一如既往的強勢,霸道。
薇茵……你還好嗎?
從今天早上醒來。他就有種不詳的預感,他以為是重傷帶來的錯覺,才知道原來是她出事了。
心髒,不受控製地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就好像……要永遠失去她的恐慌。
“待會兒你在車上等著,我們去救薇茵。”墨森聲音冷硬地說。
他可不希望厲司琛有個三長兩短,小白出門前交代過他,一定要把他爹地照顧好。
厲司琛沉默,要他在車上帶著還不如在家呢,不管如何,他隻想看到顧薇茵好好的,他好後悔,昨晚的行動為什麼要失手。
“打個電話讓蘇弈風和小白回家等著。”厲司琛聲音緊繃地說,他出來得急,忘帶電話了,直覺到時候絕對會需要到蘇弈風。
他見識過蘇弈風的頂尖醫術,也聽說過他的大名,傳聞蘇弈風的醫術,黑白兩道至今無人能超越。
祁以歡撥通蘇弈風的電話,言簡意賅地說了幾句就將電話掛斷了。
“你的傷……還好吧?”祁以歡透過後視鏡,關心地問。
他的襯衫,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些許,臉色也慘白得嚇人,看得出他在硬撐著。
“嗯。”厲司琛閉目養神,嗓音低沉應了聲。
無論如何,他都要撐住。
這次,就算是死,他也要把顧薇茵救出來。
絕對。
……
醫院
北冥月陰沉著臉抱著一身是血的顧薇茵,快步朝急救室跑去。
亞力斯的一句話,所有醫生都在手術室內等著北冥月的到來。
“搶救不過來,你們所有人給她陪葬。”北冥月將顧薇茵放在手術台上,聲音森冷地威脅。
說完,迅速轉身走出手術室。
斜靠著牆壁,渾身散發著嗜血的森冷戾氣。
她若是永遠死了的話,他絕對讓反恐組織研究所的人都給她陪葬,還有這醫院的主治醫生。
該死的最關鍵的一步,居然出錯了。
想到這,北冥月就非常想殺人,忍不縱狠砸了一拳牆壁,潔白的牆壁頓時凹了一個拳印,周圍出現裂痕。
而他的手背,沒有一點兒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