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金榜無名靜夜巧遇(1 / 3)

菊香殘劍錄(夜月一簾幽夢)

自序:

《菊香殘劍錄》原名《菊花香》,這名字為什麼要改?其實我也說不上多少的原因,主要是有首歌曲同名或是日本作家一本同名的緣故吧,最後我決定為了避免讀者的疑惑改了。

誰都看過不少才子佳人的故事,這篇便有些相似,也許是以前我看多了那種電視的緣故吧。秦臻,我相信這個名字很陌生,而且名字看起來是有些複雜,寫起來卻很簡單。他的一生追求著什麼?他自己或者也不知道,但是我們可以在他身上找到屬於遊俠般的俠義。他的性格在這篇中前後有所變化,是因為他才開始真正懂得了什麼叫江湖了。後來他還有些想去邊關,試試官場中的生活,可是他錯了,官場根本容不得他,就好似李白一樣。李白能寫詩,但是叫他去做官,卻是難為了他,而且他也不適合做官。

秦臻一樣,他應該是江湖的俠客,就不應該和朝廷有著關係的。最後他差點便命喪在官場的那種權力之爭中,他拂袖而去,回到了屬於他的江湖。江湖在他眼中看起來很可愛,也能夠適合他關愛天下蒼生的心願,能不死人最好,能阻止更多的人死去就更好。

但是最後江湖中還是有著名利之爭,名氣,江湖中的人誰不在乎?秦臻在拯救別人的時候,便又結下了很多敵人,但是他都不在乎。最後有人要他的命,甚至比他好強大的敵人,與“劍魔”一戰充滿了傳奇色彩,有人說他與劍魔不分勝負,最後成為了知己。有的還說他死在了劍魔的劍下。還有人說他又被他的那個白衣仙子所救。

為什麼要續《菊香殘劍錄》?我以前原定四十回,現在寫來減少了四回。因為最後的那十回我定的是仙俠。其實整篇故事應該是仙俠的,可是我現在覺得實在是太荒誕,所以在前三十回中,秦臻還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我不是一個專業的作者,也沒有像古龍說的作家的悲劇,這個年代已經很好了。其實現在的作家都應當知足,比起金庸等的時代,我們已經好得多了。這篇中就是太多的變化,風格上。不能不說是我的一種起步的嚐試,弊病多得是。比如我說的有血有肉,其實我自己也不大明白真正的含義是什麼。十五歲,當時我的詞彙實在是太少,除了看點金庸的外,我根本沒有怎麼看,大半我便嚐試模仿。我再次聲明,模仿不是抄襲,這是我很喜歡的話,古龍說的。模仿自然就有很多的局限,比如不能突破模仿作家的局限,行文風格一看便知道什麼類型的。我今後如果還有些無聊的時間,也一定會下點苦功,努力的改變,不僅是改變自己,而也要改變自己的模仿。可能到了那一天,我才真正的知道什麼才叫寫作了吧。

菊香,殘劍。便是我這中的靈,而秦臻平時都不帶劍的,仿佛就是一個高手,無敵了一般。是麼,不是。秦臻的劍不在手中,而在心中。很多時候似乎是一片菊花救了他的命,不若說是他自己救了自己。殘劍,也許比不上文中峨眉絕技“玉仙劍法”。但是殘劍可以變,“玉仙劍法”卻是固定招式,也有著限製,不能吃肉。對於秦臻來說,這個是很痛苦的。最後他吃了肉,也許是失憶後不覺中吃的。但是最後他自己又創了“懶仙劍法”(仙境傳說),其實這劍法從哪來,或許真的從“玉仙劍法”中來,其實也是殘劍的道理。殘劍,便是以缺點當優點,所以別人看來要勝的時候,反而敗了。殘劍沒有一定的招式,稍稍一變,又是一個招式,但是我說秦臻並不是無敵的,因為要變的妙才能成為劍招,若是不妙那便是漏洞百出了,所以秦臻很多時候劍法不能變也會敗於敵手。而秦臻出來並非無敵,是因為殘劍本來不是厲害的功夫,雖然有這傳奇色彩色武功,但是遇到高手也一下變得平凡。所以劍招不是成敗的主要,關鍵是用劍招的人,他怎樣的去利用。秦臻出來之時,閱曆不足,便吃了很多的虧。比如賈蓉,這個個性很強的女子,本來就不應該死的……

秋風颯爽,好一個涼天。在一處小鎮之上,有一座小竹樓的茶樓。

外麵的秋風吼吼直響,仿佛似厲鬼。但座樓之上的那些茶客依然談笑自若,品著香茗。天南地北的人此刻仿佛都聚到了一塊。

在一個四方桌上,圍著四個人,都是飽經風霜的中年人,不過穿著打扮各異,靠著外麵的是一個中年看起來有些微病的灰衣書生,還有一個錦衣肥頭大耳的商客,還一個便是滿臉髭發的粗漢穿著平常服飾,最後一人卻是一身勁裝的俠客,他的桌旁還有一把套著精致劍鞘的寶劍。

還有其他桌上有很多各色人物,江湖上的,市井中的,也有些老實巴交的農人。

那一桌上的那個臉色蒼白微病的書生慢慢地低著頭喝著茶,好像在沉思著什麼,其實在那一桌上的每個人都在沉思,不過隻是刹那,裏麵那個粗漢子似乎不太喜歡這種沉默。

粗漢子笑道:“你們就不要想什麼人生哲理了,我們都來談談自己這幾年的經曆如何,撿些開心的說。”

那肥頭大耳的商客此刻將茶杯慢慢地端起來,不過似乎是因為人太胖端起茶杯的時候有些抖,差點將茶杯摔倒,他笑了起來就像一個彌勒佛,“方思銅,那你就先說說你這幾年都在幹些什麼生意吧?”

中年勁裝俠客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就像喝酒一般,隻聽他的聲音雄渾,顯見有些武功底子。在江湖中看得出也有一段時日,才看的這樣豪爽。“郭大富,你爹娘真的沒有把你的名字給你起錯,現在家產萬貫,一方富豪。”

那微病的中年書生此刻緩緩抬起頭來,笑的有些勉強,有些艱澀,“陳步雲,你現在也不錯,絕不在郭兄之下,閩浙一帶可謂是家喻戶曉。隻是我,在我們四人當中屬於最差勁的了,這麼多年來就考了一個窮秀才。”

方思銅滿臉上的胡須都笑開了,道:“我說你就是不開竅,這麼多的朋友裏頭就隻有你還走那個舊道。像我多好,殺殺豬,宰宰羊生活過的多自在。家裏多添了幾個孩兒,同樣過的開開心心的,有啥不好。我家裏那些書都讓我家裏頭的那老婆燒火去了,孩子們我也不想讓他們看的太多。隻要認認字就好,何必要去苦讀,頭都磨痛了。”

郭大富笑道:“雖然現在方思銅現在看起來沒有以前斯文,但是生活過的很好,很開心,我覺得做人就需要像他那樣,凡事都需要想得開,七十二行,行行有錢賺嘛。”

陳步雲微笑道:“現在我們郭大富滿腦子裏麵就隻有錢,話裏話外都是錢,錢似乎離不開他,他也離不開錢了。”

郭大富輕輕咂了一口清茶,笑道:“我以前讀書之時總以為銅錢有銅臭,不可以去拿的。哪知道後來我不學什麼孔孟之道,才知道生活在世上這錢的奇妙用處。如果沒有錢,怎麼去做事,沒有錢就不能住進大宅子,沒錢就不可以吃大魚大肉,而且如果想去飄香院那絕無可能了。所以錢,現在在我眼裏就是我的生命。”

陳步雲微笑著向那中年書生道:“呂乘,你現在都已近中年,成家了麼?”

呂乘苦笑道:“陳兄怎麼問這個問題,不過你問的正巧,這卻是我心中的痛楚,我現在都已中年仍未找到合適的人。”

郭大富笑道:“呂兄弟何不拋棄孔孟,自力更生,並不是我們生下來讀過書就一定要取得什麼功名。”

呂乘苦笑道:“我在過去十多年中都已堅持了下來,現在叫我放下已是萬萬不能了。”

方思銅哈哈笑道:“書呆子,書呆子,以前我被人叫成書呆子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今天看見你,我才知道他們都沒有叫錯,為什麼要那樣子的死板,就不可以自己選擇一條路去走?”

陳步雲微笑道:“方兄,你說的話實在很有道理,但呂兄也沒有錯,他正是選擇自己的路走下去,哪怕他飽受挫折,但他卻始終堅持下去了。”

郭大富笑道:“可是人要學會變通,一個不行就換一個,那樣就算很累但如果機會來了,天上真的會掉下金子來的。”

說著他四人齊齊一笑。

陳步雲道:“郭大富就是每一句話裏都要提到錢,不然會要他的命,他不說出來就不痛快。”

方思銅笑道:“我名字叫思銅,但我卻沒有整天想著銅錢。殺豬宰羊掙些錢能夠持家就行,我真想不明白他要那麼的銀子來幹什麼。”

陳步雲斜睨了郭大富一眼道:“這就要問他自己了。”

郭大富此刻又眯上眼,喝了口茶,而大家似乎都在等他發話,卻是半晌他都未出聲,突然他笑道:“大家說這錢是越多越好,還是越少越好呢?”

在座的那三人都沒有回答他的話,他又笑道:“你們都不開口,想必都還是認為錢還是多的好吧,錢的用處可大可小,我在前麵已經說了。有些時候錢也能救人的性命,也可以結束人命。”

呂乘歎了口氣,喝了口茶水,似乎嗆著了,吐到了地上。那病蔫之態就更顯著,他苦笑道:“我們讀書人如果不考取功名的確便是一無是處了。”

陳步雲搖搖頭道:“你這話我卻不大讚成,你們可還記得我們當初一起會考時的秦臻?”

方思銅搶著道:“秦臻,秦大俠,你可說的是聞名天下的他?”

呂乘笑道:“秦大俠的確不是一個凡人,雖幾試不中,後來幹脆步入江湖,成為人人敬仰的武仙。”

陳步雲倒滿茶又喝了一杯道:“呂兄都知道他的名字,足可以見秦大俠事跡多麼的不凡,一身入仙的武功讓人永遠也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況且秦大俠俠肝義膽,深受百姓愛戴,武林中無不對他敬仰有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