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風,苕秀子不是已經同意幫咱們了嗎?你怎麼有些不開心?”
苕秀子答應於朔風之後就拉著西勇淩傲走了,於朔風留在卡座裏,悶頭喝著酒。雲詩坐在一旁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問道。
“沒有不開心,我……我隻是再想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於朔風不想讓雲詩擔心,拍了拍她的手說。
“苕秀子也真是的,答應幫你,就應該把實實在在的辦法說出來,就留一句空話,讓你這麼苦惱。”雲詩輕輕抱怨著。
“詩詩,別這樣說秀子,她既然能說幫我,就一定會幫。”
“她真有那麼大本事嗎?這些不都是西勇淩傲的嗎?她不就是靠出賣身體換來的……有什麼了不起。”最後一句話雲詩故意提高些音量,想要讓大家知道苕秀子肮髒的背景。
“詩詩!”於朔風拉住雲詩,現在他們還在西勇淩傲的地盤上,這樣說西勇淩傲和苕秀子的事情,被有心人聽到去他們麵前說什麼,剛剛做的努力可能就全泡湯了。
可是雲詩卻以為於朔風是在維護苕秀子,心裏的嫉妒讓她有些口不擇言,“於朔風,你是不是對苕秀子真的有點兒關心太過了?我說的全都是事實,這些都是我在台灣親眼看到的,她無權無勢無背景,就是靠出賣身體得到現在的一切。她就是運氣好,碰到了西勇淩傲,我怎麼就遇不到這樣的人?”
“你什麼意思?”於朔風對西勇淩傲非常敏感,苕秀子是西勇淩傲的女人,一直為他說話也就算了,雲詩是自己的女朋友,也說這樣的話,讓於朔風有些接受不了,抓著雲詩的手不自覺的用了力氣。
“……朔風,你弄疼我了!我能有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我能認識這樣的人,不就能幫你了嗎?”雲詩想要把手腕從於朔風手裏掙脫出來,真的好疼……
於朔風見雲詩眼圈兒發紅,才愣愣的鬆手,又喝了一口酒說:“現在翔宇堂很敏感,你說話注意一些,要不很容易招來麻煩。”
“我也是關心則亂,想要幫你卻無能為力,好不容易苕秀子能幫咱們,結果你還這樣心不在焉的,我就慌了嘛……”雲詩捂著已經發紅的手腕,說的無比委屈。
於朔風抬頭看了一眼雲詩,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他不知道是自己變了,還是雲詩變了,即使兩人單獨相處,他也會有些心不在焉,這種感覺讓他很煩躁,隻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而此時同樣有些煩躁的人,就是被苕秀子拉走的西勇淩傲。
兩人上車後,西勇淩傲就端坐在一旁,閉目養神,也不說話,苕秀子感覺他在故意釋放冷空氣,氣氛尷尬的要死。
瞟了一眼緊抿著嘴唇的西勇淩傲,苕秀子鼓了鼓氣說:“淩傲,你生氣了?”
“嗯。”西勇淩傲依舊閉著眼睛,連嘴都不張,隻給了一個鼻音。
“不要生氣嘛……”苕秀子知道現在不是和西勇淩傲講道理的時候,所以捏著嗓子,搖晃西勇淩傲的胳膊,開始撒嬌。
果然西勇淩傲立刻睜開眼睛,略帶詫異的看著撒嬌的苕秀子。
苕秀子見西勇淩傲睜開了眼睛,身子又往他身邊蹭了蹭,接著說:“不生氣了哦~~”
西勇淩傲拉過苕秀子的胳膊,讓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低頭直接吻住她的嘴,苕秀子也難得配合的摟住西勇淩傲的脖子,積極的配合,不一會兒就發出羞人的“嘖嘖嘖”的聲音。
都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可是西勇淩傲這個男人,體力好的根本沒有衰竭之症,反而是苕秀子最後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隻能跟著西勇淩傲不斷的沉浮。
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一定是報複她說他腰虛腎虧!!
於是來澳門的第二天上午,苕秀子又是睡過去的,中午苕秀子醒來,西勇淩傲並不在房間裏。
“哎……”苕秀子無奈的發出一絲嘶啞的歎氣,切身之痛告訴她,絕對不能懷疑男人的能力,和發動機一樣,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