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主要是我們展傲堂的當家主母秀子不見了,有人說在翔宇堂附近看到,所以我才用非常手段來求證一下。”銀月一邊說,一邊在客廳裏找線索。
“嗬!這簡直是汙蔑,秀子怎麼會在我這裏?你還是去別處看看吧。”於朔風滿口否認。
銀月盯著於朔風看了幾眼,心裏更加肯定秀子應該就在這裏,要不然依照於朔風之前對苕秀子的態度,聽說她不見了,至少應該會表現出著急和擔心的神情,但這一次沒有,反而還有一絲緊張。
銀月依舊不動聲色的在房間裏找線索,秀子從失蹤到現在一共不到四個小時,這麼短的時間裏,一定會有一些蛛絲馬跡留下,環視了一圈兒,銀月的視線瞄到了樓上。
於朔風也跟著看了一眼樓上,咽了下口水說:“銀月,你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秀子真的不在我這裏,我勸你還是去別的地方找一下。”
銀月不理他,懟了懟陳叔,腳步逐漸向樓梯口走去。
於朔風邁了兩步,阻攔住銀月說:“你別太過分!樓上是我的私人空間!”
“於堂主,你這樣,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銀月幾乎可以斷定苕秀子就在這裏。
陳叔也一直看著於朔風,覺得今天一天他都很奇怪,原來是因為綁架了苕秀子嗎?
“我……”
“那是什麼?”
於朔風剛想要解釋,結果銀月發現了一隻鞋,是苕秀子的鞋!
於朔風順著銀月的視線看去,果然在樓梯台階處看到了一隻女鞋,一絲懊惱從於朔風的眼神裏閃過,再扭過頭,銀月已經把槍對準了他的頭。
“於堂主,秀子要是出了什麼事,傲爺不會饒了我,所以別逼我和你拚命!”銀月屏住呼吸,死死的瞪著於朔風說。
於朔風慢慢把手舉起來,笑了一下說:“銀月,我知道你的忠心,我可以解釋。”
“好啊,那就和秀子解釋吧!”銀月把陳叔綁了起來放到沙發上,然後用槍指著於朔風直接上樓,看看苕秀子的情況。
當她看到苕秀子的襯衫被解開,就差內衣沒有被脫掉的時候,一揮手打了於朔風一拳,真想一槍崩了他。
許是看到銀月眼神裏的殺氣,於朔風忍著疼,趕緊說:“我保證,什麼都沒有發生!”
銀月剜了一眼於朔風,然後一手拿著槍指著於朔風,一隻手推了推床上的苕秀子。
但銀月推了幾次,苕秀子都沒有反應。
“你對她做了什麼?”
“真的不是我幹的,是有人把秀子送到我這裏的。”於朔風舉著手解釋說。
銀月懷疑的看著於朔風,說實話她也不相信於朔風有這個本事,能夠從秀直接把人擄走,要不是傲爺怒氣衝衝的給自己打電話,她都沒有發現秀子不見了。
先不管這件事背後是誰,銀月先給Lusa打了電話,讓她帶人過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苕秀子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