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後苕秀子沒有扶,西勇淩傲也沒有真的尿到苕秀子的身上,對此他還很得意的向苕秀子吹噓自己下麵很厲害。
最讓苕秀子受不了的是,西勇淩傲居然問他們在一起上床的細節,問自己一晚上幾次,都有什麼動作讓她最爽!
西勇淩傲似乎在以調侃逗弄苕秀子為樂,最後忍無可忍,苕秀子舉起桌子上的台燈,惡狠狠的說:“你想再來一次嗎?”
西勇淩傲一點兒也不把苕秀子的威脅放在眼裏,反而曖昧的眨了眨眼睛問:“你是不是總這樣問我?一次,一次,再一次……啊!”
最後西勇淩傲還發出一個極其淫蕩的“啊……”。苕秀子真懷疑西勇淩傲是不是真的被自己打傻了?她又不能真的在這種情況下再鑿他一下,雖然她真的很想。
就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大夫終於姍姍來遲,看到這個情景,推了推眼鏡對苕秀子說:“女士,不管你們之間有多麼大的仇怨,我都主張和平解決,您這樣虐待這位先生,是不可以的。”
“你……你從哪兒看出來我在虐待他啊?”苕秀子覺得自己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顯而易見啊!”大夫聳了聳肩,用眼神示意苕秀子舉起的台燈。
苕秀子生氣的放下台燈,“你快把他推走去檢查,我眼不見為淨行了吧?”說完就要繞過病床出去。
“你去哪兒?”西勇淩傲擔心苕秀子真的一走了之,自己就找不到這麼有意思的女人了,再說,他感覺自己現在應該是身無分文。
“離你遠點兒的地方!”苕秀子頭也不回的說。
西勇淩傲隻能躺在床上幹著急,大夫再次推了推眼鏡,說:“先生,您太太是不是有暴力傾向?如果需要幫助,我可以幫您聯係律師。”
“不用。我就喜歡她這股野勁兒。”苕秀子應該是走遠了,西勇淩傲紳士的對大夫說。
“另外,希望您幫我好好檢查一下,我現在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西勇淩傲估計是少有的發現自己失憶之後還這麼冷靜和紳士的人了。
大夫點點頭,結果眼鏡又掉了,用手扶了扶,說:“這一點您放心,檢查之後所有結果我都會和您說明。”
在西勇淩傲檢查的時候,苕秀子並沒有真的不管不顧,而是在醫院裏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思考之後的事情。
其實她是真的想過,如果西勇淩傲真的失憶了,就讓他拋下之前的所有是非,用一個新的身份開始新的生活。
但現在似乎行不通了,一方麵失憶之後的西勇淩傲雖然變得更加無賴,但智商並沒有下降,並不是自己說什麼就真的相信什麼。
另一方麵,喬日展臣雖然遠在萬裏之遙,但非常了解這裏的情況,也能猜到自己心裏的小九九,還提醒了哥哥的處境,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隻是依照現在這種情況,內憂外患,苕秀子真的很苦惱自己和西勇淩傲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