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日展臣和鬱滴滴來的時候,就看見兩個人都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誰也不理誰,氣氛尤為的,尷尬。
“這是怎麼了?”在西勇淩傲剛回台灣的時候,喬日展臣已經讓張醫師給他做了全麵的檢查。
老張說西勇淩傲的情況屬於常見的腦部受傷,產生血塊壓迫了腦部神經,完成記憶的紊亂,等血塊自然消失後,也許隨時都會好。
“你問他(她)!”西勇淩傲和苕秀子異口同聲的說。
“哼!”發現對方和自己說的話一樣,兩個人又異口同聲的說。
“哈哈……你們兩個還挺有默契的,什麼事情至於這麼大動幹戈啊?”喬日展臣坐到西勇淩傲一旁問。
“這個女人,我都不知道自己之前為什麼會愛上她,生活太邋遢,非常不細心。”西勇淩傲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還想爭取喬日展臣的理解和讚同。
“淩傲,秀子是你的愛人,又不是傭人,這些事情讓傭人保姆收拾就行了,你這樣可真的有些吹毛求疵了。”鬱滴滴坐在苕秀子身邊,聽西勇淩傲說完,先發聲替苕秀子抱不平,並用眼神示意喬日展臣,一定要站在自己這一邊。
喬日展臣接收信號,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說:“淩傲,秀子以前就是這樣,而且她現在真的要比以前懂的生活的細節多了,人無完人,你不應該和她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可是如果我要和這樣的女人生活一輩子,我會憋氣死的,她……她好多事情,死不悔改,而且一點兒都不知道感恩和珍惜我給她的機會和建議。”西勇淩傲卻覺得自己的想法和堅持沒有錯。
苕秀子一聽這話,氣的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好啊,西勇淩傲,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順眼了,所以假裝失憶來整我是吧?我告訴你,我就這樣,你受不了,我也受不了了,正好展臣和滴滴都在,咱倆今天正式分手!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說完苕秀子甩掉身上的圍裙,衝著電梯就要走。
鬱滴滴趕快拉住了苕秀子,勸說道:“秀子,你這是幹什麼啊?淩傲是病人,你現在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滴滴,你不用勸我了,他隻是失憶,並沒有變傻,他對所有事情的喜好判斷並沒有失靈,所以他現在對我的挑剔,其實也是他之前內心深處對我的不滿和挑剔,我和他不合適,早該分手了。”
苕秀子心酸的說,她這段時間真的非常苦悶和難過,西勇淩傲的吹毛求疵已經快要把她逼瘋了,再加上他失憶之前兩個人的爭吵,更是讓苕秀子覺得兩個人真的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也許現在就是最恰當的時機,了斷一切的時機。
“你不能走!秀子,你要走了,淩傲將來恢複了記憶,一定會大鬧的。”鬱滴滴拉住苕秀子,不想讓她在氣憤的情緒下做出錯誤的決定。
“恢複了記憶,也許他更希望我走呢。”苕秀子淚眼朦朧的說,然後用力甩開鬱滴滴的胳膊,按下電梯跑出了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