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煙也知道事到如今青衣自然是可以說的都說了,至於其他的想必青衣自己也做不了主,於是點了點頭,對青衣說:“謝謝你。”
青衣搖了搖頭,說:“淩煙,你是知道我心思的,所以我不會害你。”
陳淩煙冷笑了一聲,說:“可你瞞我,設計我,這次噬魂者的事別說你不知道,還有那個阿煜你為何要救他,你自己心裏清楚。”
青衣無奈的搖了搖頭,戳了戳陳淩煙的額頭,說:“你呀!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這些年你做的可有些過了,長老會未必會容你,我要是不讓他們心裏有些顧忌,你還不知道要困在那裏多久?怎麼現在又反過來怪我了,真的是好沒道理。”
陳淩煙揉著被青衣戳了額頭,說:“對你我還講什麼道理,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壇梨花釀了。”
青衣無奈的笑著說:“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你還記得,果然是個小氣鬼。”
陳淩煙笑著說:“我就小氣了,怎麼呢?”
青衣笑著站起來將陳淩煙喝完的藥碗拿起來,說:“等你傷好了,我便給你,到時候我們一醉方休,如何?”
陳淩煙看著青衣轉身離去的背影說:“自然是好的。”
那壇酒本是兩年前青衣求陳淩煙幫忙時許諾的,那件事本來算不得什麼大事,隻不過需要布陣封印吧,青衣想著,當今靈界布陣最高的除了青岩張家便是陳淩煙了,而且陳淩煙又是他的好友,他也放心。
原本事情進行的挺順利的,沒想到就要成功的時候,還是出了意外,陳淩煙受了傷,那壇梨花釀也被擱置了,後來事務繁雜,他們也很少聚在一處,有心思品茶喝酒了。本來青衣都忘記了的,不想陳淩煙竟還記得。
青衣想著無奈的笑了笑,剛打開病房的門,便見劉奕辰也站在那,看情況很站了一會,隻是不知道他們剛剛的談話劉奕辰究竟聽進去了多少。
心裏雖有些疑惑,可青衣還是笑著對劉奕辰說:“你來了。”
劉奕辰點了點頭,看起來有些呆愣,青衣也不做多想,離開了。劉奕辰站在門口,門開著,可他卻覺得自己連進去的勇氣都沒有,竟在門口呆呆的站著。
這時屋內的陳淩煙早聽到他們的對話了,等了一會,也不見劉奕辰進來,心中疑惑,便披上了件衣服,到門口一看,見劉奕辰正待在門口發呆了,一時間竟不知是改氣還是該笑了。
陳淩煙看著劉奕辰,笑著說:“怎麼不進去?”
劉奕辰卻突然將陳淩煙抱在了懷裏,緊緊地抱在,一語不發,陳淩煙心裏覺得劉奕辰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而且劉奕辰抱得太緊,她有些喘不過氣了,便將劉奕辰朝外推了推,接過沒想到劉奕辰抱得更緊了。
沒辦法,陳淩煙隻好等劉奕辰心情平複後,才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呢?怎麼自從我醒來後你便一直有些奇怪。”
劉奕辰見陳淩煙隻披了件外衣便出來了,一把抱起陳淩煙,進了房間,將陳淩煙放在床上,又為陳淩煙裹上層被子,而陳淩煙一直為劉奕辰為所欲為,這一切都做好後,劉奕辰低垂著眼皮說:“怎麼這樣就出去了?本來身體就不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