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可能,皇上,這肯定是個誤會啊,太子斷不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的,皇上,您要明察秋毫啊!”國母一驚,拿起一張紙,一看之下,嚇得臉色慘白,急忙拉住國君,道。
“不會?這裏都已經蓋上了太子印,不但如此,你自己的兒子的筆跡,你不會不認識吧?還有這個,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國君丟出一樣東西,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死死的盯著地上的東西,國母臉色發白,身形一晃,跌坐在地上。那是一枚玉佩,是蘇家皇室的身份憑證,每個剛出生的皇子公主在確定名字後,就會有一塊特別製作的玉佩,上麵雕刻著該皇子的單字以及一些隱秘的符號,獨一無二的字符,旁人無法仿製。
“物證俱全,人證,蓮見,把人帶過來。”蘇逸祈揉了揉手腕上,已經感應不到沫宛的存在的並蒂蓮,微眯的眼睛充滿了寒冰之意。
沒過一會兒,蓮見和風略各提著一個人走進來,把兩個人往地上一丟,單膝跪地,拱手行禮,“屬下參見國君,參見六皇子殿下,參見皇後娘娘。”
“免禮。”國君帶著倦色揉揉,邊揉眉心,邊揮手道。
“謝皇上。”蓮見和風略站起來,蓮見上前一步,道,“這一個是劉國派來刺殺六皇子和東方姑娘的,這一個,是太子府的人。他們都已經招供,這個是供詞。”
風略呈上一個文牒,“所有的供詞都一字不漏的記錄其中。”
“你說刺殺?”國君眼一睜,怒喝。
“回皇上,是的。劉國和太子分別派了三十九波人來刺殺六皇子和東方姑娘,隻是都被外麵殺了,起初逮到的人都無法逼供,全部被人暗中殺掉,這兩個人是我們秘密藏起來的審問,才得知他們都是太子府和劉國的人。”風略說道。
國君接過那文牒,打開掃視了一遍後,啪的一聲丟在國母麵前,“你還說老六冤枉人?哼,你最好自己好好看看!”
國母顫抖的拿起文牒,翻開,臉色更是難看,“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肯定是你要陷害太子,你想當上太子,這些證據,都可以偽造,這不是真的!請皇上明鑒啊,太子他不可能這麼做的!”勾結敵國,殘害百姓,陷害親弟弟,這……每一樣可都是死罪啊!
“不可能?”蘇逸祈抬頭,冷冷的盯著國母,宛如冰錐般冷銳的眼神,讓人從心底,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意,“母後,若不是因為他是太子,是本皇子的兄長,本皇子已經血洗了太子府,而不是把證據拿到父皇麵前了。”
國母一愣,呆呆的看著蘇逸祈。國君氣得直喘氣,冷哼一聲背過身去。
“本皇子說過,別再多管閑事,否則,後果不是你們可以承擔的。”沉冷的話從涼薄的唇吐出,蘇逸祈鬆開握著手腕的手,背在身後,“父皇,該如何做,如何向群臣解說,您知道的。希望您不要讓我親自動手,到時候,你可不是失去一個兒子這麼簡單。”
“皇上!”國母坐在地上,拉住國君的袍角,毫無形象的朝蘇逸祈嗬斥道,“大膽,你竟敢威脅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