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瞄了瞄被謝唯嫣下了藥的酒杯,腦海裏的一係列邪惡的字眼不可遏製的蹦了出來,隻覺得大腦充血一陣眩暈,葉風禁不住試探性地扯下安欣的小手。不想這一扯卻讓葉風渾身一震,竟是舍不得放開了,安欣的手,滑潤柔軟而且燙得厲害。
安欣見葉風抓住了自己的小手,羞赧地低下了頭,但終究還是耐不住心中燃燒的火,她突然又抬起頭,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葉風。
葉風知道,要是今天就這樣睡了她的話,等著丫頭醒來了後果不堪設想。葉風一狠心,咬咬牙甩開了安欣的柔荑,就打算去找柳芊芊瀉火,不料那安欣已是神誌不清,反而纏上來。一把抱住了葉風。
葉風望著安欣那嬌羞欲滴,吐氣如蘭的樣子,這丫頭看自己的時候,有興奮,也有衝動,似乎還帶著淡淡的幽怨和向往,葉風終於忍不住低下了頭,在安欣的唇上輕吻一下,安欣閉上眼睛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抱著葉風的雙手也更加有力了,就連她的身體,也在一陣陣發著微微的顫抖。
安欣一直閉著眼睛,那種迷離陶醉的樣子讓葉風很難放棄這次機會。葉風在安欣嘴唇上輕吻了下後,頭再也沒有抬起來。
開始的時候,安欣的牙關咬得很緊,不敢讓葉風的舌頭隨意遊蕩,不過在葉風不緩不急的溫存攻勢下,終於開了一線。
終於,安欣開始氣喘連連,葉風的舌尖總算是可以和她那甘甜的丁香舌纏繞了……
事後,葉風德腦子也漸漸平靜了下來,他在想,等安欣醒來了會發生什麼事呢?
葉風找了件衣服遮在安欣白潤的身體上,一把拉開蒙在腦門上的抹布,道:“你說她醒了會不會自殺?”
“靠,上次咱們說好的,你以後做這事不把我蒙起來的,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牛頭對這事很納悶。
“我葉風說話從來就沒有算過話,你以為我是神啊?”
“這……算你狠!”
“說說,她醒了會怎麼樣?”葉風翹起下唇,朝腦門上吐了口煙,直嗆得牛頭倆連咳嗽,又繼續道:“你別不耐煩,咱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呢!”
“同一條船上的人?你真把自己當神了?別眼裏插了根筷子就當自己有尾巴。”
謝唯嫣外麵溜了一圈,捉摸著時候差不多了,小惡魔的尾巴又開始搖晃,心道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要浪費了,這年頭,玩得不就是個刺激嗎?不如叫柳芊芊前去,看看它葉風如何收場。謝唯嫣自得意滿的樂半晌,便徑自取敲開了柳芊芊的臥房,努力地使自己笑得不是太陰險,小妮子道:“你知道葉風在做什麼嗎?”
柳芊芊有些不解,平時這個時候,葉風都是在辦公室的,謝唯嫣好好問這個幹什麼?柳芊芊隻當是謝唯嫣有事,便禮貌地點了點頭,道:“你去辦公室找他吧!他近來比較忙,應該在的。”
“辦公室?”謝唯嫣陰陽怪氣地冷哼道:“不在吧!你真以為她現在在工作?”
“應該在啊!怎麼了?”見謝唯嫣說話不對勁,柳芊芊皺了皺眉頭,隨即又溫柔地笑了下,道:“嗯,也有可能不在,或許他出去辦事了,你打它電話吧!”
見柳芊芊如此天真純潔,謝唯嫣倒有點下不了手,她馬上把葉風殺自己父親的場麵回想了一下,狠狠心道:“他在和別的女人玩,玩知道嗎?”
“嗬嗬,別開玩笑了,他不是那種人!”柳芊芊隊謝唯嫣的話毫不在意,隻當是這女人被葉風殺了家人,一直懷恨在心,此時來挑撥離間的,便道:“以前的事,你就別耿耿於懷了,你父親殺了風哥不少人,再說了,人死不能複生,就算你報了仇,又能怎麼樣?不過是這世界上多消失一個人罷了。”
“以前的事,我是不在乎了,可是我現在是在為你好啊!那葉風,真不是東西,他現在就在四樓十號包廂,與別的女人野合,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