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在幾個警察驚異的眼神下,把人家警車當自己的開了就走。
H市西城區,萬達托運部,小刀帶著整整一百刀手,殺氣騰騰地站在托運部的門口,小刀睜著通紅的雙眼,掃視了一眼身後的一百弟兄,道:“大家都是我小刀的兄弟,謝謝大家看的起我小刀,你們死了,我小刀幫你們報仇,我小刀死了,大家幫我報仇,要是大家都死了,風哥就為我們報仇。”
小刀的對麵,不下三百謝建波的人,由於葉風不在,這謝建波也就格外地囂張,他衝小刀冷笑了下,道:“這架還沒有開始打,就在考慮報仇?那你們還不如自殺算了,葉風手下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孬種?”
“我妹妹在哪裏?”小刀牙關緊咬,自己和妹妹相依為命,要是妹妹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自己還有臉活?
“你妹妹?”謝建波皺了皺眉毛,想了想,道:“哦,對了新世紀有個收銀員,長的挺漂亮,你就是為她來的?我看是你姘頭吧?哈哈……”
此時的小刀,就像是一根連接著炸彈的引線,小刀的氣量有多大,這引線就有多長,而謝建波,無疑就是點燃這引線的打火機。
“畜生!”小刀心中擔憂妹妹已經遭到了什麼不測,心裏一急,加上謝建波又在扇風,便狠狠的從牙關擠出兩個字後,馬上就抬起刀殺了上去。
小刀動,他身後的弟兄也不含糊,舉起手刀找著不認識的就劈。
謝建波手下人多勢眾,他們剛剛從夢園等了一晚上才回來,這大冷的天早就凍出了一肚子的火,眼下見對方終於在動手了,也一個個興奮地舉起了手上的刀。
你不過一百來人,要不出意外的話,半個小時應該全部解決。謝建波冷漠地笑了笑,轉身便回屋裏去了,剛剛那司徒傑已經打了電話來,說林峰和潘傑已經死了,現在自己得趕緊把這女人給他送過去。
冬天了,今年這H市的氣溫似乎比往年都要低些,雙方的人身上都穿了厚厚的棉大衣或者是幾件夾襖,這就很大程度地減少了傷亡。甚至,有的人一刀砍在別人背上,別人的感覺不過是給你捶了一拳。
雖然雙方人數減員不多,但拚殺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慘烈。以前你背上挨了兩刀或者是手上挨了兩刀也可能就倒下了,裝一番死或許還能撿回一條命,這回卻不一樣了,非的給人在腦袋上來一刀,才有可能倒下去。所以,這回倒下去的,不但是死了,而且還死的很慘,腦漿迸裂者大有人在。
恰恰是由於這一點,高手就占了很大的便宜了,比如說小刀,以前要殺起來,還得提放別人在胸口或者下身來一刀,這回好了,隻管護著腦袋拚殺。這小刀殺的性起,猶如虎入狼群,大發神威,竟脫離了自己的弟兄,給謝建波的人給圍了起來。好在小刀機警,發現情況不對後亂砍幾刀又縮了回去,這才沒有死在亂刀之下。
有個謝建波的手下,竟發現了自己手裏的刀似乎發揮不出太大的威力,他想了想,瞄了瞄倉庫裏的鐵棍,便丟下刀奔進了倉庫,抓起一根鐵棍就衝了出來,邊衝邊道:“衣服太厚了砍不過,用鐵棍。”
這下好了,謝建波的那些圍在外圍的手下,一個個丟了手中的刀,從倉庫裏抓起一根鐵棍就掃了出來。
那鐵棍一米多長,十來斤重,就算你穿的再厚,要給它在肩膀上砸上一下,那受傷的胳膊要不趕緊上醫院的話估計也就廢了。
馬上,在鐵棍的威力下,形式發生急變,小刀的一幹弟兄,瞬間被掃倒了一二十個,小刀看在眼裏,急在心力,抓住對方迎麵劈下來的一根鐵棍,奮力一腳把那家夥踹倒在地,丟了刀抓起鐵棍就狂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