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我相信你昨天真擋過了子彈,但我相信這是一個奇跡。”安欣皺了皺眉毛,道:“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動不動就發誓?”
嘿嘿!聽說這誓發了不會靈驗,葉風一順口就發了他一個,眼下聽安欣這麼一說,忙道:“哪裏的話,我這不是怕你不信嗎?”
“我信!”安欣看了看手表,道:“不和你說了,我得趕去上下午的班,有時間的話再來找你,以後別做壞事,要不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本想和這安欣在包廂溫存一番,但自己暫時又摸不準這安欣什麼心態,深怕破壞了自己的紳士形象,葉風便客氣地笑了笑,試探性地道:“隨時恭候你的到來,不過下次挑晚上,黑燈瞎火的,想做什麼做什麼。”
“壞蛋!”安欣小臉一紅,想起了上次和葉風溫存的事,她怕再待下去又得上演上次的一幕,忙白了葉風一眼,丟下一張名片,飄然而去。
其實,並不是這安欣如何壞,隻不過是當時她喝了謝唯嫣下了藥的飲料,自然享受了許多男歡女愛的樂趣,就連第一次的痛苦也減少了許多,所以這安欣,偶爾想起那回事,那真有點欲火焚身的感覺。
當大家知道葉風沒有事後,一個個樂得喜上眉梢,想到過了今晚,這H市就完全是自己的天下了,潘傑和林峰他們,一個個時不時就偷笑幾聲。葉風心情倒不是特別的痛快,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掌握了這H市,後麵的事還沒有完,就說那司徒長河,既然他不會死,那麼他貪汙的那些錢,足夠可以助他東山再起,自己殺了他兒子,他會善罷幹休?且說這近的,那雪碸的師弟,據說是殺手之王,既然那血舞在幫謝建波,那麼這雪飛 豈會坐視不管?想了想,葉風抬眼看了看雪碸,道:“你說那個人是殺手之王,又說這卓林是殺手之王,到底哪個是殺手之王?”
這話,大家都想知道,便一個個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雪碸,雪碸點了點頭,道:“卓林,他會成為殺手之王,目前的殺手之王是他,等著吧!三個月後的時間,不會很長,時間,可以改變一切。”
見雪碸說得如此深奧,葉風也懶得問了,他威嚴地掃視了一下在座的眾人,道:“晚上進攻萬達托運部,我也會去,無論如何,必須取謝建波的命,至於血舞。”葉風說道,忙看了看雪碸。
雪碸感激地衝葉風點了點頭,道:“假如那個人不在的話,血舞我親自對付,假如那個人在的話,我則會和他交手,十多年的恩怨,我們也該了結了,不過,我希望風哥給我個麵子,暫不要傷害血舞。”
由於這次進攻萬達托運部的事,不需要手下小弟出手,所以消息也就封閉的格外牢靠。晚上十來點的時候,葉風帶著雪碸,卓林,小刀,林峰,和九十五名(謝唯嫣不在,幾個月前殺葉風的三個殺手沒有死的也自殺了。)殺手嫉妒的殺手,踏上了征服謝建波的路。
寒東臘月,深暗的天空細雨綿綿,大街上幾乎是了無人煙,透過車窗,葉風看了看路燈下隨風輕舞的毛毛細雨,感慨萬千。
自從自己自殺未邃後,自己的人生,確實發生了太大的變化,以前不過是個普通大學畢業後出來打工的人,現在,自己竟然成了這H市道上的大哥。就連自己的性格,也和以前發生了巨變,以前賺錢拚殺社麼的,是為了完成冥王的任務。現在,冥王的任務自己似乎已經模糊了,或者說自己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所做的一切隻是在完成任務,自己現在做每一件事,都是現實所迫,比如說今天去殺謝建波,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你,你殺不殺?
葉風幽幽吐了一口氣,看了看一邊的小刀,淡淡道:“有沒有想過,你活著是為了什麼?”
“說的簡單一點,是為了吃飯。”小刀側過身,衝葉風笑了笑。
“活著是為了吃飯?”葉風點了點頭,笑了,道:“是啊!你活著是為了吃飯,可我覺得,我吃飯是為了活著,假如不吃東西也能活的話,豈不是省卻了不少麻煩?”
“嗬嗬,這話有點意思,風哥就是風哥。”
葉風掏出支煙點燃後深吸了兩口,而後又緩緩地將那煙吐了出來,看著那徐徐上升的灰白色煙霧,葉風笑了,道:“我突然明白了點什麼,比如我們所做的一切,有些是自己願意做的,有些的被逼出來的,比如殺人,這就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