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步步的走了出來,看著皇上這樣子,也沒人敢說什麼,大家大概都已經猜到了結果了。
皇後剛剛靠近,皇上毫不領情的直接來了句:“滾,馬上!”
“皇上,為何如此對待臣妾,這事兒是程貴人所為……”
“別人在宮裏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甚至要一條皇子的姓名都如此容易,你這個皇後是怎麼當的,你對得起孩子們的母親每天早上向你問安嗎?”
“皇上,我……”
“滾!都給我滾!”
皇宮裏頓時陷入了一種悲鴻的基調之中,蘭嬪他們也不知道應該是喜是悲,如今大家都以為朝陽死了,他在外麵應該是很安全了,可是這代價就是一個無辜的小孩子為他抵了一命。
四皇子過世的消息雖然被封住了,但是還是有人把消息傳到了宮外,許多人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包括江宇簫。
江宇簫在京城的消息是非常靈通的,然而知道了這個消息,他也沒有覺得很爽。畢竟江宇簫雖然想殺了劉玄兒為姐姐報仇,但是畢竟這不關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小孩子的事兒。看來劉玄兒真的是樹敵不少,自己不想對她的孩子怎麼樣,就有別人動手了。
過了幾天,江宇簫來到了蘇州,打點了一些生意,然後順便到他們楓林晚店裏來看看。
玄兒見是江宇來了,趕忙招呼,“大忙人,好久不見啊,這是那陣風兒把您給吹來了?”
江宇一笑,道:“冷老板,江某最近在京城,所以不常來看望,還望莫怪啊,今日怎麼沒見炎兄弟啊?”
正說著炎易函從外麵走了來,手裏提著百來斤的水果蔬菜,盡管最近物價飛漲,菜價高的嚇人,可是不知道炎易函用了什麼辦法,總是可以找到便宜的蔬菜水果來,也是楓林晚盈利比較高的關鍵所在了。
看到江宇,炎易函趕緊讓夥計把東西送到了後院,笑道:“江宇兄弟來了,怎麼,這麼久都沒來這裏喝一杯,今天可不能放過你。”
“小弟一會還要啟程回京城呢,最近京城風起雲湧的,怕是小弟不在,手下人做不好生意呢。”
“哦,江宇兄弟久居京城,不知道最近可有什麼好玩的事兒發生啊?”
“好玩的事兒倒是沒有,不過……小弟倒是聽到了一件慘絕人寰的事兒,並且是在宮裏的。”
玄兒一聽有宮裏的心裏,眼睛裏閃過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來,炎易水倒是淡定得很,道:“自古皇家的事兒就不是我們這些市井小人說了算的,不過倒不如說來聽聽,也是大家茶餘房後解悶的碎段子。”
“最近啊,聽說剛剛失去了生母玄嬪的四皇子,被人給害死了。”
這一句話一說出來,劉玄兒和炎易函都被驚到了。
四皇子其實是玄兒和炎易函的孩子,這件事兒隻有他們倆和炎易水知道,如今卻聽到了這樣一個噩耗,玄兒手裏的算盤打了個轉,啪的一聲落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算盤珠子滾得滿地都是。
夥計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都嚇得不敢說話,趕緊的疏散了一下顧客,吧地上東西收拾了一下。
江宇簫十分不解的問道:“冷老板這是怎麼了?”
玄兒不知道怎麼回答,不敢哭不敢說,道:“隻是覺得人的生命如此的,離奇,如此的不可預測,自己能活到現在真的是上天的饋贈啊。我有些不舒服,你們聊,我先去休息一會兒了。”說著自己到了樓上。她打開自己的匣子,把鋒利的一把小匕首僅僅握在手裏,狠狠的紮在桌子上!
到底是誰,害了自己的孩子!想自己在宮裏的時候,捫心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誰的事兒,可是自己總是被誤解,被冤枉,被嫉妒,人紅了總是要付出一定得代價,可是上天對自己不公,讓自己付出的代價太多了,甚至扯上了自己的孩子!
江宇有些驚慌,問:“冷老板沒事吧?”
炎易函強顏歡笑的說道:“沒關係,她這人就這樣,聽不得別人討論誰死了啊什麼的,別看平時跟女俠一樣,心太軟了啊。隻是這人確實是有違天理,竟然連孩子也不放過,江兄可知道是誰所為?”
“不知道,大概是她以前的宿敵吧。怎麼炎兄對這事兒有興趣?”
“倒也沒有,隻是許久沒有個新鮮的事兒,好容易聽到個就想知道的明白些罷了。”
“哦,原來如此……哦,時間不早了,小弟今日確實有很多事情忙,就先不打攪了,改日再來叨擾。”
“恩,江兄弟慢走,隨時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