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拜年,到處吃吃喝喝,寒假最易過,在不知不覺中,就吃過去睡過去了。
過完正月十五元宵節,胡明朗就先回了學校,原本蘇小白計劃十八回學校,隻是那天正好有個堂哥結婚,她爸媽非要讓她跟著一起回農村老家,說是晚些再去學校。於是蘇小白跟胡明朗打電話說去不了學校。
十八那天,蘇小白父母得知了另一個嫡親的堂哥晚點開車回家,途徑h市,於是商量著順路帶蘇小白回學校,於是乎,蘇小白又按照原計劃返校,所以蘇小白又給胡明朗打電話,告知他自己一會回學校。
“你到底今天來不來啊?怎麼一會一個樣。”胡明朗無語了。
“應該來吧,隻要別人不變卦。”蘇小白也是醉了,這個真要看別人情況。
冬季白天短,到六七點的時候天色早就黑黢黢的。開車去學校,估計也得三個小時左右,在路上,蘇小白忍不住雀躍的心情,給胡明朗打了個電話,胡明朗說他知道了。
快到學校的時候,堂哥問她有沒有同學接她,因為過年,帶的幹貨特產比較多,所以……
蘇小白說有。
車子一路開到宿舍樓下,在樓下等她的是班裏另外一個男生,鄭曉寒,嗯,據說他對她室友何以沫有意思。
“胡明朗讓我來接你,他有點事,過不來。”鄭曉寒幫忙著拎東西。
“他有什麼事?”蘇小白問他。
“不知道,他沒說,他現在不在宿舍。”鄭曉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堂哥也幫忙一起把東西搬回了蘇小白宿舍,稍微參觀了一下她宿舍就下樓開車走了。
蘇小白和室友們網上聯係過,也就郭婧來了,而且她現在還不在宿舍。行李稍微整理下,蘇小白就給胡明朗打電話,告訴他自己已經到宿舍了。胡明朗說知道了,自己有事在外麵,明天跟她說。
第二天,蘇小白沒有賴床,起了個早,自己吃了早餐,還帶了些去了胡明朗宿舍。因還沒有開學,現在男女宿舍並沒有嚴格管理。
到了他宿舍,室門打開,胡明朗一個人在床上呼呼大睡,蘇小白不是第一次來他宿舍,上學期“抹蛋糕事件”她來過,之後也偶爾來過幾次,不多。她踮起腳瞄了半天睡覺的某人,某人一點動靜也沒有,覺得無聊,又在他書桌前幫他收拾整理,上麵的某隻還是沒動靜,蘇小白想著,要不然留張紙條先回去算了,正拿出紙筆準備寫,班裏隔壁宿舍一男生進來了,看了一眼室內情況,沒有說話,剛走到胡明朗床鋪,胡明朗就睜開了眼睛,他找他借了樣東西就走了。
“你來多久了?”胡明朗揉揉眼睛問她。
“我來了半天你都沒動靜,別人一進來你就醒了。我正準備給你留小紙條就回去的。”蘇小白對著他翻白眼。
“這不對你沒防備嘛。準備寫啥小紙條?畫隻小豬嗎?”胡明朗依舊躺在床上,手肘支起托著腦袋看她。
“拉倒吧,睡的跟豬一樣,知道什麼啊。”蘇小白搓了搓紙團,“是準備畫你這隻睡大覺的懶豬。”
“睡著了我也知道。”胡明朗打了個嗬欠,拍了拍小的可憐僅能容納一條腿的床板,“好久沒見了,來,上來給爺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