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朗一臉緊張地扶起蘇小白,問她:“怎麼了坐地上了?摔著了?摔哪裏了?疼不疼?”
“剛站旁邊接電話,被別人撞滑倒了,太倒黴了,嗚嗚。”蘇小白揉了揉摔疼的地方。
“誰?我去揍他。”
“算了,別人又不是故意的。”
“你有沒有受傷?哪裏疼?”
“屁屁疼,一下子坐地上了,好痛。”
“那你過來,我給你揉揉。”
“不要。”
“呃,那你自己揉揉。”胡明朗有些尷尬地說,“怎麼樣,還疼嗎?”
“有點。”
“那你還想玩嗎?”
“想玩一會。”
胡明朗牽著蘇小白在溜冰場遛了幾圈後,兩人便停下來休息。
溜冰場中央有一塊稍微高起的平台,是給一些在震耳欲聾音樂聲裏搖擺的少男少女玩耍。另外,則有一圈人,牽著前一個人的後衣擺甩長龍。班裏有一些人也上去了,胡明朗看了看蘇小白。
“去吧,不準拉女生的。”蘇小白看出了他蠢蠢欲動的心思。
“那你呢?算了,比較危險,你可別被甩出去了,我去去就回,你在旁邊坐著休息一會。”胡明朗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嗯。”
看著胡明朗過去了,前後都是班級男生,蘇小白放心的坐下來了。
胡明朗回來的時候,滿頭大汗,蘇小白拿出濕紙巾給他擦拭。
胡明朗說到:“還好你沒去,嚇死我了,差點兒被扔出去了。”
“還不是你自己要去湊熱鬧嘛。”蘇小白使勁按了下他額頭。
“疼。”胡明朗立馬變換出一張可憐兮兮的樣子。
蘇小白沒說話,瞪了瞪他。
“我們去群魔亂舞吧,嘿嘿。”胡明朗又嬉皮笑臉地湊近她。
“不去,不會。”蘇小白斬釘決口否決。
“我也不會,去湊熱鬧嘛,去嘛。”胡明朗牽著她就要往中間去。
“行,去,慢點,別被撞著了。”蘇小白有些步履蹣跚地滑動著。
到了中央,蘇小白也就傻不拉登的跳蹦床,對,上來之後才發現上麵有些彈性,當然,旁邊的胡明朗也好不到哪去。
一會的功夫,有兩三個人跑過來跟蘇小白搭訕,胡明朗挎著臉,牽著她就走出了舞台。
“你本事真大,在哪都能招蜂引蝶。”胡明朗有些語氣不善的說。
“這可不怪我,是你非要我去的,我不想去的。”蘇小白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生氣啦?”
“嗯,非常生氣。”胡明朗鼻孔出氣。
“不生氣嘛……這說明你有眼光嘛。”蘇小白撒嬌的搖晃著他胳膊,“那我們回去吧,不玩了。”
“不等別的同學一起?”
“不等了。”
“那怎麼行,離大家夥兒約定離開的時間也就半小時,我們在外麵轉一會等他們一起吧。”胡明朗看了一下時間。
“可以,那我們走吧。”蘇小白愉快的挽著胡明朗的胳膊出去了。
半個小時後。
自助火鍋店。
春冬吃火鍋,夏天吃西瓜。
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夏天,告別臃腫的春冬,小夥伴們愉快的決定吃火鍋。
十來個人,女生五個,餘下男生。aa下來,每人二十塊左右。
酒足飯飽,大家夥兒散場,有人繼續返場,有人附近逛街,有人返校。
蘇小白和胡明朗返校,在校門口網吧玩了會遊戲才返回宿舍。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暗。
胡明朗問蘇小白肚子餓了沒,要不要吃些宵夜,蘇小白說下午吃太飽,吃不下,於是胡明朗便獨自吃了些宵夜。
那天猛的那一摔的確有些嚴重,當天晚上,蘇小白便疼的不可躺,隻可側睡或趴著睡。養了十幾天,快一個月才徹底好轉。
天氣漸熱,西瓜也逐漸出現在學校門口。
有事沒事的時候,兩人便抱著個西瓜,揣兩把勺子,去足球場挖西瓜吃。
胡明朗每次都是將西瓜中間挖下來,一小團一小團的,留給蘇小白吃,自己就挖周圍的吃。
那天,蘇小白和胡明朗正在校門口網吧玩遊戲,接到了陳佳琪電話,說是來她學校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