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黃延秋事件2(1 / 2)

第二次再次飛回上海

他在人們的猜測中心神不安地又度過了一個多月,未有別的異象發生,驚恐的小村莊才逐漸平靜下來。

9月8日(農曆七月二十五日)晚上,村委會在黃延秋家南院召開“大搞生產”群眾會,黃宗善等幾位村幹部都在場。大會開到一半,隊長讓黃延秋等青年人早點睡,明天一早往地裏送糞(一種農家肥),以實際行動響應大會號召。

晚10點多,勞累一天的黃延秋在院裏的床上睡著了,他心裏還惦記著明早送糞的事。可半夜醒來一看,卻又躺在一千一百多公裏以外的上海火車站(北站)廣場!此刻人們大部分已經休息。站前廣場上已是人影稀疏。驚恐詫異的黃延秋環視四周,是那樣的安靜,並沒有可疑的人士。隻有夜空中燈光的輝映憑添了幾分神秘。站在巨大的鍾表前,他看著時針已指示出當時為午夜一點多鍾。他驚魂未定。忽然,狂風四起,電閃雷鳴,下起了暴雨。雨夜中奇淪外鄉,哪裏是歸宿?黃延秋不由地哭了起來。忽然想起上次協助自己的解放軍老鄉,雖僅一麵之交,畢竟是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他隻知道到部隊距火車站約40公裏,具體怎麼走,向哪個方向走,是不知道的。

“請問,你是肥鄉的黃延秋吧,是不是要到軍營去?”這時有兩人走向他,自稱是部隊的人,說受首長委托在此專門等候,並要帶他去部隊。既是這樣,隻好跟人家走吧。過黃浦江時那人給了他4分錢,讓他買票。又換乘了幾路公共汽車,來到郊外營房駐地。

部隊門口,有戰士持槍站崗,警惕地注視著四周。這三人進去時。站崗的毫無反應,好像視而不見,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充耳不聞的樣子。營房內,一隊戰士正在操練。無暇理會這三個不速之客。拐了兩道彎進了師部一個辦公室。“你怎麼又來了?怎麼進來的?”在場的幾位軍官都感到驚訝。“他倆送我來的。”等他回頭欲介紹時,那兩人突然不見了,四處查找均無蹤影。經部隊同誌引薦,黃延秋來到呂慶堂的住處。此時,呂慶堂外出開會還沒有回來,其家屬李玉英和兒子呂海山接待了他。

“按照部隊紀律,親友來營房找人要在門口出示證件及書麵登記,然後由我們到門口接應,證明屬實,才能進來。我們不到門口接你,門崗戰士是決不會放你進的呀。”根據李玉英的疑問,部隊負責同誌去找門崗詢問情況,門崗和傳達室都說沒見外人進來和出去。戰士們也為此證明。

難道他自天而降?難到他會隱身術?

黃延秋來曆不明,突然出現在軍營,驚動了整個營區(這是一個高炮師的師部,負責上海市的空防任務,是重要的軍事駐地。後來調查知道。)。次日一早,部隊就向肥鄉北高村發了電報,是直接發給黃宗善的,查問黃延秋是什麼人?竟神不知鬼不覺闖進了部隊高炮師區域,將追究門崗的責任。村委會當即回電誠告:黃延秋不是壞人。負責接待的副部長盧俊喜等人一時也無可奈何,讓戰士們將他嚇了一頓:再來就把你抓起來!第三天李玉英委托其子呂海山用吉普車把黃延秋送到上海火車站,(黃延秋說,那天雨很大,把車輪子都淹沒了。)為他買了回家的車票,給了他幾塊零花錢,他於9月11日回到了家鄉。

黃延秋再次離家,又引起人們的紛紛猜疑,且越傳越奇,帶神話鬼怪的傳奇色彩。有的說是小鬼纏身等等。他未婚妻,一個善良美麗的姑娘難以忍受精神上的壓力,向鄉司法所申訴要和他離婚。更不可思議的是,在他離家的同時,房屋的南牆上1.5米處,出現了一行好像是用鐮刀刻的文字:“山東高登民、高延津,放心”字樣。至今未查到刻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