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麵前,第一次,登堂入室,強入,第二次,我沒請他,你們說他該不該死?”
公羊辰有些絮絮叨叨。
“該死。”
柳萬千突然開口,因為他認為這樣的人確實該死。
柳胖子苦笑一聲,自家的兒真是……真是太直接了。
公羊星想了一會,回答道:“兄……兄長,你沒錯!”
公羊耀卻沒有表態。
公羊辰並不怎麼在意他們的答複,他轉頭問道:“長耕,鮮於氏是何等世家?”
公羊長耕神色一震,急忙上前回道:“鮮於氏立族有八百年,本家有嫡係百口,旁係支脈不下千人,尚不入品。”
公羊辰點了點頭,說道:“尚不入品啊!傳話給鮮於氏族長,鮮於銘,我公羊辰殺了。”
“是。”
“小耀、小星,你母親太能折騰了,為兄煩了,本想給她一劍,可又不想你們和為兄一樣,成為沒娘的孩子……你們以後就住在劍辰院吧,隨為兄練劍,聽歌賞舞,嗯,挺好。”
公羊辰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有問小少年願不願意,這就是決定。
兩個小少年咬著嘴唇滿眼的懼怕,他對母親起了殺心,他們再不情願也不敢說半個不字,更何況到現在為止,殿中的人都沒有發出過異聲,就連三叔那樣厲害的人都沒有。
公羊辰對站在角落的胖姑娘招了招手,“秋菊,帶小耀和小星去外麵走走。”
“哎!”
胖姑娘鼓起勇氣應了一聲,她還是很怕兩位小少爺的。
腳步聲漸遠。
公羊辰收回目光轉向了公羊富甲柳萬山父子。
他先對著白衣少年柳萬千拱手一禮,道:“萬千兄,方才,多謝相助,小弟銘記於心。”
冰冷美少年淡淡的點了點頭。
“富甲先生,今日酒宴樂舞可還好?”
“哈哈哈哈!好!好!你看這桌酒菜我可是一點未剩,歌舞更是美妙,少主的銅雀台修的更好,既氣派又有情調,老柳我樂得都不想回去了……”
“哦?真的?”公羊辰打斷了滔滔不絕的柳胖子。
“真……真的。”
柳胖子看到少年笑眯了的雙眼,不知怎麼的,他有點不確定了,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哈哈哈!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富甲先生是大忙人,我留是留不住的,萬千兄,你若不嫌棄,就留下吧!”
“什……什麼?不行!”柳胖子反應過來,嚴聲拒絕。
公羊辰卻沒搭理他,少年看著柳萬千,如實說道:“萬千兄,實不相瞞,我劍術到了一個瓶頸,苦無出路,就想找人切磋一番,萬千兄的劍道修為小弟一直欽佩,希望你不吝賜教。”
“你是說鬥劍?”
柳萬千眼睛亮了,他心動不已,公羊辰的劍術,已經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境界,在他眼裏就是一把活生生的名劍,名劍在前,豈能拒絕。
“兒啊,不可!你母親還在家等著呢?”
柳萬山一看自家孩兒眼神,就知道這孩子又癡,他趕緊出言阻止,這公羊辰太可怕,這簡直是要他命啊。
柳萬千眼睛又是一亮,開口道:“我要藥先生為我娘治病。”
“好。”
“你要幫我父親。”
“行。”
“我要用遊龍。”
“好。”
“我留下。”
“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