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辰哈哈一笑,道:“好。”
秋菊紅著臉喝下滿滿的一杯酒,感覺好極了。
“辰兒?”
“別!”公羊辰趕緊舉起酒杯,說道:“四舅,請!”
兩人同飲。
“陳茉姑娘,莊某敬你,謝你救命之恩。”
莊揚舉杯。
“莊兄客氣了。”
兩人同飲。
酒過三巡,眾人聊開了。
“公羊兄,鮮於銘之事,我事先不知,還往公羊兄勿怪,我這裏賠禮了。”
詹台飛雲連喝了三杯,以表賠罪。
公羊喝了一杯,說道:“昨日之事,昨日了,不必在意。”
“公羊兄當真不怪?”
“嗯。”
“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公羊兄成全。”
公羊辰把著酒盞淡淡一笑,道:“既然是不情之請就別說了。”
詹台飛雲臉微白,再一咬牙,起身跪倒。
他的舉動驚到了所有的人,這是要做什麼。
“我要拜您為師!”
“啥?”
公羊辰瞪大了眼睛,這位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剛才還公羊兄公羊兄的叫,轉眼怎麼又要拜師了。
接著公羊辰樂了,他笑著說道:“我說詹台兄,你喝多了吧!你堂堂七品明月城詹台世家公子要拜我為師?”
“辰師,我沒有喝多,我詹台飛雲要拜你公羊辰為師,在你門下修習劍道。”
詹台飛雲低頭便要拜。
“且慢,詹台飛龍是你什麼人?”
公羊辰趕緊喊停,要不他可就糊裏糊塗多一個徒弟了。
“是我弟弟,辰師認識家弟?”
公羊辰輕笑一聲,說道:“你弟弟兩年前來過公羊城,向我問過劍,令弟劍道天賦極高,我深為佩服。”
“他……他……他竟然向辰師問過劍?”
詹台飛雲一陣失神,他有些懂了,為何辰師會對他手下留情,不是因為他長的好看,而是因為他那個弟弟。
“別再叫我辰師了,詹台飛龍對你們家明月劍法的領悟極深,你可以向他求教,你們不僅是兄弟,還是劍出同源……”
“辰師,他問劍於你,是不是輸了?”
詹台飛雲怔怔的看著公羊辰,一本正經的問道。
公羊辰有些無語,當然輸了,要是贏了,名劍令早就易主。
他抬手飲酒,倒滿再喝,一杯接一杯,讓他醉了吧。
“辰師,我要打敗詹台飛龍,請辰師教我!”
這是王八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公羊辰眼睛一閉,“我沒什麼能教你的,我還想找人教我呢。”
眾人被這兩人的對話打敗了。
公羊辰一杯接一杯,片刻臉就紅。
“辰師,你可以教我你的劍術,還有酒劍。”
“去去去,別煩我,我一個下品地靈,你也好意思張口。”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過來一會,白衣陳茉端起了酒杯,“公羊兄,早上是陳茉誤解了你,還望勿怪。”
“沒事!”
兩人同飲。
“我還是要拜你為師。”
“我憑什麼教你?”
公羊辰紅著眼睛一瞪,煩死了。
“我可以奉上拜師禮。”
“你還有完沒完啊,再敢煩我……長耕,給打出去!”
“屬下遵命。”
眾人又是一陣無言,這兩位也太不講究了。
秋菊、公羊長耕,心中一陣呻吟,少主喝多了,不僅話多,還容易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