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知道失憶這兩個字會讓人有這麼沉重的心情,就像我從未想過有一天,這樣偶像劇般的情節真的發生在了我們身上。其實,我更加希望失憶的那個人是我,雖然失去了記憶,但卻也不會像對方那般痛。藝興,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麼,我們兩個來換一換吧,我已經就那麼找了你三年了,難道你不應該反過來照顧、緊張一下我了嗎。
經過上次和伯賢、chen在咖啡店見麵後,也不知怎麼的,他們兩個人竟突然的成了我的消息彙報員。那天之後,不管他們去哪參加活動或是去哪拍攝外景綜藝,他們都會提前給我發消息。有的時候,他們甚至連往返的路線都給我研究明白了。但是,令我最弄不明白的是,就連今天他們的簽售會,他們倆都把我給算進去了。啊一股,大熱天的讓我在陽光地下暴曬著排隊,還沒有插排的特權,你們倆還有沒有點人性。本來,我第一眼見到chen是感覺他是那種穩重成熟的歐巴,但誰知道接觸過以後發現,他竟然和伯賢成對的精神病。這個事情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永遠不要相信第一眼印象。
頂著大大的太陽,我鬱悶的在張藝興簽售桌前排著隊。即使邊伯賢他們說他失憶了,但我心裏還是帶著一絲期待的,也許等他看到我的時候就能想起來了呢。排了整整三個小時的隊,終於到了我。他抬頭微笑的看著我,然後將簽有他名字的車載CD遞給了我。緊緊握著手中的CD,站了一會後我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藝興,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他仔細的看了我半天,突然恍然大悟的的樣子。但是,隻一句話,我的期待就又一次破滅了:“啊,我想起來了,你是演唱會一身熒光色還有前幾天去SM門口的那個粉絲。”
我俯下身,重新在他對麵的椅子上坐下,身子隔著桌子向前湊了過去:“你在好好看看,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你好好想一想。”
見我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旁邊不遠桌的chen快步上前,強行拉著我離開,直到走到了一個沒什麼人的地方才停了下來:“左慧,我知道你很想讓藝興記起來,但是不能這樣過於強硬的逼他。以前我們一逼他想之前的事情,他都會頭疼不止,甚至最後暈倒。”說著,他像是安慰似的輕拍了拍我的腦袋,“這種事情著急是沒有用的,慢慢來吧,我跟伯賢會幫你的。”
我抬頭看了看眼前的chen,終於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是啊,這種事情又怎麼能夠強行的去逼他呢,看來剛剛真的是我太過於激動了。開口催促chen趕快回去,我轉身一個人落寞的離開了。現在,我應該去書店好好看一看失憶這個問題的定義或是一些簡單的處理辦法,因為張藝興是不能去醫院的。
張藝興啊,你不是治愈係的首領嗎?你可以用異能去治癒別人的傷,可為什麼卻偏偏無法治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