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張藝興跑遍了我可能去的所有地方,卻都沒有找到我的身影。那晚,他找遍了我曾去過的每一個角落,包括三年前首爾大學的教學樓天台,卻唯獨沒有想起來濟州島牛島的海邊。那晚,他去過了首爾所有的醫院,可是患者名單裏卻都沒有我的名字。想到這,他隻能不停的安慰自己沒有我的名字就證明我沒有出什麼事情。可惜,與世隔絕的我並不知道那晚,並不知道那個跑遍了大街小巷的少年。
因為找了我一個晚上沒有休息的原因,跟其他八個人一起去拍通告的張藝興顯得異常的疲憊,拍攝現場更是狀況百出。被經紀人狠狠的訓了一頓,張藝興心不在焉的坐到了一旁不起眼的角落。失蹤了一個晚上沒有任何音訊,這對於他來說無疑像一塊千斤重的巨石,壓的他快要窒息。
chen和樸燦烈一邊喝著水一邊來到了張藝興身邊,開口問他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他消極的歎了口氣,說昨天見過他們以後我並沒有回家,到現在已經失蹤了一晚上了。聽到他的話,chen突然愣了一下,但很快收起了那令人覺得有些微妙的情緒,開口去安慰張藝興。至於樸燦烈,聽到張藝興的話,他猛咽了下口水,站在一邊沒敢吱聲,生怕別人看出他的不對勁。
晚上,九人回到集體公寓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沒什麼心情練習,張藝興一個人落寞的回了房間。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樸燦烈有些糾結要不要把我在別墅的事情告訴他們,但是因為怕張藝興見到我後要把我送回家,他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因為張藝興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情去錄製節目,suho以exo的名義向公司請了一天假。如果張藝興不能快速的調整過來情緒,那就算公司接再多的通告他們還是一樣一個都完不成。為了能讓他高興起來,他們所有人做出決定幫忙找我。看著情況的一點點複雜化,樸燦烈終於還是忍不住背著其他人將事情告訴了大哥xiumin金瑉碩。
聽到樸燦烈的話,金瑉碩大驚,開口指責他竟然瞞著所有人個人行動。但等知道了我滿身是傷又害怕回家的事情後,他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和樸燦烈一樣,他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所有人。如果張藝興知道了以後執意要送我回家怎麼辦?
我一個人無聊的坐在床上看著電視,吃著薯片,但不知道為什麼後背之前被針管紮的地方突然無征兆的疼了起來。我記得哥哥曾經說過,那些藥物是專門對付吸血鬼的,難道對獵人也有用的嗎?伴隨著一點一點加重的疼痛感,我開始控製不住的疼得滿床打滾,額頭的汗水流的打濕了床單。嘴裏慢慢變得發幹,渾身開始發熱。樸燦烈又不在,現在隻有我一個人,難道我就這樣要死在這裏了嗎?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還是挨不過疼痛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