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為止,chen已經住院有一個月了。這一個月裏,他提過好多次想要出院,但醫生都不允許。今天下午在護士給chen換藥的時候,我們幾個被醫生叫到了他的問診室。醫生說,chen肩上的傷口很深,雖然縫得比較好,但卻還是有很大可能會留下疤痕。chen可是一個藝人啊,如果肩膀上的疤痕去不掉,那不就是說以後他再也不能穿沒有袖子的衣服了嗎?對於這麼一個服裝多變的組合,對衣服有限製性不就是等於在說他的前途變渺茫了麼。而造成這後果的直接原因,卻是因為我。
失落的回到病房門口,我努力的整理心情不讓自己把一切表現出來。xiumin說過,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chen知道,因為怕他會受打擊。隻是,我們不知道的是,換完藥下地來到問診室門口的chen在門外聽到了一切。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鼓起勇氣進了房間,而chen卻掩蓋情緒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看著我。開口問他晚上想吃什麼,我出去給他買,但他沒有回答,隻是開口說想出院。努力的忍住眼裏的眼淚,我微笑的看著他說再待幾天,等不用換藥了在說。他看了看我,沒有開口點頭同意了。
晚上十一點多chen睡了以後,我們九個人低落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研究著那事情要不要告訴他。理智的思考過之後,xiumin開口說等chen不需要換藥了,就讓他出院吧。雖然我和kai、世勳覺得這樣太危險了,不同意,但最後suho還是以隊長的身份決定讓chen出院。他說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那就應該想辦法解決,不能逃避了。他說也許讓chen重回舞台上,也許才是對他最好的結局。
夜裏,其他人都去chen的房間裏守著了,隻有我一個人還坐在走廊裏想著什麼。張藝興從房間裏出來,在我旁邊的位置上坐下,表情複雜的看向我:“慧兒,我想。。。我想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我不解的轉過頭看他,“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做。”
“我想。。。”張藝興眉頭緊皺,半天後終於開口,“我想你離開我,去照顧chen。”
聽到張藝興的話,我驚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開口問他什麼意思。他抿了抿嘴唇,開口說本來他真的不想和兄弟搶女朋友的,但是他還是傷了chen的心。現在chen因為我傷成了那樣,或許要永遠離開舞台了,他決定放下一切,把我讓給chen了。沒有等我再回答什麼,他轉過身回了病房。走到門口時,我明顯的看到他停頓了,但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
我一個人蹲在房間門口,將頭埋在雙臂裏麵。也許即使張藝興今天不提出這個問題,我也理所應當照顧chen的。是我讓他的肩上多了一個重擔,一個可能永遠無法卸下的壓力。也許,照顧他才是對他最好的感謝吧。藝興,如果你真的想讓我這麼做,那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