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那天開始,我們彼此之間再沒有說過一句話。我沒有理由再開口說什麼,也沒有勇氣再問什麼。藝興啊,你就這樣一直埋在我的心底吧,也許這樣也是個不錯的結局不是嗎。

今天是八月十八號,算起來應該是chen住院剛好滿四十天的日子。經過醫生允許後,我們終於決定帶他出院了。醫生給開了大大小小的四瓶藥,說說除了防感染的以外還有除疤的。chen肩上的疤很深很明顯,也不知道這除疤的藥是不是真的能幫到他,但願可以吧。

跟著他們九個人出病房時,樸燦烈提醒我一定要跟緊他們,外邊有很多記者和粉絲,叫我別受傷了。當時,我真的就那麼一聽一過沒注意,因為心裏滿滿的都是以後該怎麼辦的問題。等跟他們來到醫院大門口時,我才真的是懵了:門口擠滿了拿著攝影機的記者和粉絲,沒有一絲可以離開的空隙,就連保姆車都被迫停到了離門口有幾十米的地方。啊一股,你們真是夠了。

吳世勳拽過我,將我拉到了他們九個中間,以免會被人擠散。但這壯觀的人群並不是幾個安保人員能應付得過來的,就這樣,我們幾個華麗麗的像漢堡一樣被人使勁擠著,就好像他們再用力一點我們就要成餅了一樣。chen看著周圍熱情的粉絲皺了皺眉,一把將世勳和kai中間的我撈了過去,用雙手包住我護在身前。本來我的個子就不高,今天又沒穿高跟鞋,被他們擠得還站不直。被他這麼一摟,我的頭直接靠在了他的胸前,這姿勢看起來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早知道,記者的工作就是給明星製造緋聞,無中生有,而我和chen這麼曖昧的一次“親密接觸”,他們又怎麼會就這麼放過了呢。隻下一秒,我便看到無數照相機的閃光燈對著我們這邊照了過來。chen驚慌的伸手擋住我和他的臉,低著頭往其他人中間移動。見情況不對,suho趕快上前阻止,直到跟他們說明天下午會召開發布會,到時候再問問題,那些狼一樣的記者這才罷休。

隨著增加的安保人員,我們十個人終於逃出了虎口,安全的上了保姆車。chen拿出麵紙給我擦拭剛剛不小心擦破出血的左手掌心,一副很擔心的樣子,但我的餘光卻注意到了後排坐著的張藝興拿著創可貼僵在半空中的手。藝興,別這麼對我行嗎?我怕我真的會忍不住衝上去抱住你,因為我真正想要的那個懷抱是你的啊。

突然的鈴聲響起,尷尬的氣氛被打破。我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糾結了一會,終於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喂,哥。”

哥哥說他在電腦上看到了剛剛我們被記者和粉絲圍住的視頻,還看到那些記者不停的向我追問什麼,因為放心不下,才打過來電話打攪我的。我咬了咬嘴唇,開口問他這段時間還好嗎,聽到我的話,他激動的開口說好。他說他再不阻止我了,以後什麼都順著我,希望我能夠回家看看他。沒有猶豫,我一口便答應了。其實哥哥,你知道嗎?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