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被張藝興小心的公主抱抱上車,我尷尬的對旁邊經過的同學假笑。在其他人眼裏我們現在的動作一定很滑稽吧,男生和男生之間受傷了也應該是背的,怎麼能這麼娘的公主抱呢。不好意思的將頭埋進張藝興的懷裏,直到上車我都不敢抬起來。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你們都看不見我。。。好吧,我也是要被自己的自欺欺人給蠢哭了。
“慧兒,你是不是淋雨淋發燒了?”見我的臉通紅,張藝興緊張的伸手去摸我的臉,“不燙啊,那怎麼這麼紅。”當然不燙了,我又沒發燒。我隻是被剛剛路過的那些男生盯得有些尷尬罷了,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我們兩個是內個,啊,真是。。。。。。
一路忍受著其他人異樣的目光,張藝興將我抱進了包房。本來都跟他說背就可以了,但是他偏偏不,就一定要抱,還威脅我不讓抱就送我回寢室,讓我一個人啃麵包。真是的,抱就抱嘛,幹嘛用美食威脅我,你明明知道我是那種見吃沒命的吃貨。
看著張藝興進了包房還不舍得把我放到椅子上的樣子,其他八個人露出了鄙視的目光,幹嘛在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不知道嗎,秀恩愛死得快。細心的幫我推椅子後,張藝興終於閑了下來,老老實實的坐到了椅子上。到現在為止,他總算是正常了。整整一頓飯的時間,他一直在給我夾我愛吃的菜,自己幾乎沒動幾口。看著他仔細的給我挑我過敏的香菜的樣子,我忍不住拿出手機將這個溫馨的側臉畫麵照了下來。
chen生日之後的一個星期,我都沒有去上課躺在寢室裏養傷,而張藝興也就振振有詞的以照顧室友為理由一個星期沒去。看到我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不用去班級,他們幾個紛紛表示很羨慕裝病去請假,但是最後都被那個犀利的老師給識破了。
這幾天以來,我又開始重複的做一個我曾經夢到過的奇怪的夢,夢裏哥哥像受了什麼很大的刺激一樣用一個灌有綠色液體的針管指著我,每次都沒有最後的結果我便醒了。我不知道夢中哥哥要殺我的原因是什麼,我隻知道不管過多久,那個夢有一天都會到來。因為從第一個預知的夢開始,沒有一個是和現實出現過偏差的。
我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張藝興他們,怕他們說我在胡思亂想不相信我。可是每次想起來有事情瞞著他們的時候,我卻又很內疚。我知道他們的一切,可是他們卻並不是了解我的全部。因為有他們不知道的,我總是覺得很對不起他們,就像我是一個騙子一樣。
今天下午去衛生間後回來床邊時,我在床上看到了一張紙,上麵隻有一句“我們就要見麵了,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很久了。”。我慌張的緊攥著信掃視著寢室的各個地方,並沒有其他人。可是沒有人的話,那這張紙是哪來的?警惕的重新回到床上靠著床頭坐下,一種不安感油然而生。這到底是惡作劇還是怎麼樣,為什麼它會憑空的出現在了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