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裏,我上樓拿毛巾準備洗澡,卻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一樣警惕的靠近自己的床。伸手在床上抓了一把,我一副拿著什麼東西的樣子將手抬起來看了半天。之後,我驚慌的把手上的東西放到了抽屜裏,著急的下樓跑出了寢室去找他們。但是,從始至終,我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是啊,這就是他們愣住了的原因。但是,他們並不覺得是我瘋了,而是開始一個頭兩個大,因為事情非但沒解決,反倒是更複雜了。
短短幾分鍾的情況,他們九個人反反複複的播放了一個晚上。可是直到早上八點的鬧鍾響起來,卻都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xiumin嚴肅的開口告訴其他人之前看到的東西不要告訴我,以免我會多想。知道他是為了我好,所有人都點頭同意了。他們九個人秘密的設定好戰略,不管怎麼樣也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安全,因為誰都不傻,隻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一次不是在針對他們,而是針對我。至於理由,應該還是之前燦烈哥哥多想的那個“血可以治愈任何傷”吧。
因為關心,我睜開眼睛下床的第一件事情並不是去洗漱,而是下樓問他們幾個結果。xiumin撒謊告訴我一個穿著黑衣把自己樣子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偷偷進來把信放在了我的床上後躲進了我床底下,等我出去之後他又拿著信從窗戶跑了。為了不讓我擔心,他還騙我說從我們寢室窗戶跳下去,估計一定會摔得不輕,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不會有事了。但是歐巴,你這麼說完我就更害怕了,因為我以後會總是害怕床底下會藏人的。
今天是十月十八號,距離我們離開學校的時間還有十三天。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因為太久沒有見到左澈哥哥不免有些不適應,最後忍不住給他打過去了電話。隻是,電話那邊卻顯示那號碼已經暫停服務了。看出了我的擔心,他們幾個人請了一下午的假陪我飛回首爾去別墅找左澈哥哥,可是等我開門進入別墅的時候,別墅裏不止一個人都沒有,連那時候我們置辦的那些家具什麼的都沒了,有的隻是被栓在我房間門把手上的果凍。kai心疼的跑過去解開了果凍脖子上的狗鏈,而我則慌張的衝出別墅跑向了不遠處以前哥哥買別墅的那個服務處。害怕我會出事,燦烈哥哥、藝興和chen快速跟了出來。
失魂落魄的從服務處走出來,我忍不住抱著燦烈哥哥大哭了起來。左澈哥哥不要我了,他走了,他不要我了。直到現在,我還清楚的記得幾年前剛來到首爾買下這別墅時和他一起去挑家具的場景,記得他給我做好吃的的樣子,記得在我人生最低穀的時候他想盡各種辦法讓我開心,記得他送我上去往釜山的飛機時不舍的眼神。總之,一切的一切我都還記得。但是這一次,哥哥真的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