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說的是謊話,不管是善意的或是惡意的,總有一些你的特征會出賣你。當然,那些和你說真話有差別的特征,也隻有一些細心的人注意到。因為他們習慣了觀察每一個人,也善於觀察每一個人,例如xiumin哥。
雖然背著他們偷偷的在紅腫的眼睛上打了很多粉底,但是它本身突起來的程度是遮擋不住的。和他們九個人去吃飯的時候,我幾乎回答了他們每人一遍眼睛的問題。隻是,中午的飯桌上,chen無意識的提起說他也很喜歡那種感人的小說,問我書是什麼名字。我隨口告訴他是《那些年,我們都還不夠勇敢》,但世勳卻不解的開口:“不對啊,那個書我看過的。我自認為也是個很感性的人,但是並沒有覺得哪裏能讓人感動到眼睛哭成這樣啊。你是看到哪裏被感動或是覺得傷感的啊?我回去把那本書翻出來再看一看。”
天啊,我還真的就沒有想過如果出現這樣的問題要怎麼回答。聽到吳世勳突然的發問,我竟然一時間語塞:“啊?啊,我也忘了是哪裏了,好像。。。好像是中間的部分吧,你自己找一找吧。”雖然這個回答並沒有讓其他人在意,但卻還是沒有逃過xiumin那雙銳利的眼睛。緊張的四下環顧,我不經意間對上了xiumin皺眉盯著我的眼神,但對視還沒有兩秒,我便敏感的躲開了。如果繼續這麼對視下去,我真的不敢保證會不會被發現什麼。
下午的遊泳課上,我一個人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靠著牆小睡了一會兒。果然不出我所料,就連這短暫的幾十分鍾睡眠,那個可怕的噩夢都不忘侵蝕我的夢境。等緊張的從夢境中驚醒的時候,下課鈴聲響起了。張藝興從池中上來,伸手給我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問我怎麼了。我表示沒關係的擺手示意他隻是做惡夢了,聽我這麼說,他也沒再在意,去更衣室換好衣服後拉著我離開了遊泳館。
今天回到寢室的時候,xiumin找借口將其他人支了出去,包括燦烈哥哥和張藝興。一時間,寢室就隻剩下了我和xiumin兩個人。他開口讓我放下手上的事情過去和他談一談,雖然我也知道他是為了什麼事情,但卻也沒有拒絕的理由,隻得乖乖的坐了過去。沒有一點拐彎抹角,他直接開口進入了來找我的正題。對於他的直白,我也真的是醉了。
雖然我開口編了一大堆昨天晚上看書看到傷感的地方時哭了的細節,但是卻被他直截了當的兩個字給堵了回來:不信。好吧,我承認,今天我恐怕是騙不了xiumin了。正當我糾結著真的要說嗎的時候,他卻先開了口:“怎麼?真正的原因不能說嗎?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如果真的不想說的話我也不逼你了,等你想說了再告訴我吧。放心吧,在這之前我不會和他們幾個說這個問題的,我隻當就像你說的看書傷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