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司長這個職位一開始是在相關的法律部門沒有建立時設立的。按照穿越眾現在的組織狀況來說,一但這個職位設立,在相當的一段時間內就不會發生改變。
法律,從古至今,都是統治階級意誌的體現。來穆從頭到尾都不想這個部門被別有用心的人占據。
偏偏法學又是一個專業性比較強的學科,這實在讓來穆犯了難。原時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學習法學專業的人都有一個特點——極度推崇西方司法的那一套。
這倒不是愛國不愛國的問題。原時空的法律就是吸納借鑒西方的法律,再結合本國國情而編寫的;絕大部分的法律源頭都起源於西方。
當司法人員研究到一定深度的時候,他就不得不去尋找源頭。找啊找,就到了西方的幾大法典那邊去了。
最後你怎麼去的,你就再怎麼回來。你不能拿西方的劍斬東方的人啊!相當一段時間內,司法人員一直備受這個問題的煎熬。
中國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我們依靠特色一大法寶,慢慢的把這個問題解決了。順便往西方那邊吐了一口痰,別和我扯什麼神聖不神聖的!法律他喵的就是統治階級的工具、國家意誌的體現!
從來沒有救世主,也沒有什麼神仙皇帝!自然也不會有絕對正確法律條例,這不辯證法。
現在下麵跳的非常歡的顧盼,恨不得穿越眾實行“三權分立”,將司法權單獨提出來。他這是把自己的專業當作晉身之資,和餘少川這個工科博士沒什麼區別。
當然,對於三權分立這一點,來穆和他的“內閣成員”達成了高度一致——想都別想。放著原時空已經證明是正確的道路不走,再去另辟新路,這不是傻是什麼?
蘇以就提議設立“刑司長“,兩手一起抓。內閣全票通過,這個方便啊。出了差錯直接讓刑司長改正就行,比走法律那一套要簡單的多還更容易控製。
不過事與願違,現在趙瞿黎把這個事情挑出來了。
李晶靈也出來搭腔:”我們要走‘法治’,不要‘人治’。”
“不行,什麼是法治?我們也要法律管嗎?”張鼎迪越聽越不對,你們這些人和內閣的懟就懟唄,這麼扯到我們了。
許多人在下麵也想問這個問題,不過現代人的臉皮還沒有完全撕掉,沒人好意思。現在有“不要臉“的提出來,他們也就跟著附議了。
顧盼想著槍挑一條線,追著王濤打就行;李晶靈倒好,上來就棍掃一大片,把人全得罪了。
“當然不是,但是我們也要有人來約束。總不能議員殺人就當無事發生過吧?“
“你這不還是讓我們在法律之下嘛!“
“張鼎迪,我們是來使中國強盛的,不是來為禍一方的!“趙瞿黎發現自己的敵人真是多,少了一個蘇以;又來一個王濤;爭對王濤,又蹦出來個張鼎迪。
顧盼感覺自己的隊友全是豬,李晶靈是,趙瞿黎也是。你管別人是不是要為禍一方,關你屁事。我們是要幹掉刑司長這個職位,別擴大鬥爭人群啊。
也不再買關司,顧盼抓緊把自己的應對方案說出來,不然這些豬隊友能把自己折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