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例給我看下!”宮亦明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接過趙醫生遞來的病例,認真的看了起來。
“宮主任……病人有先天性的心髒病,而且病人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下,進行了腎髒摘除的手術,已經有細菌感染的症狀,還有……”
“趙醫生,明天請腎髒科的醫生前來會診,一定要保住這個病人的生命,光是腎髒保下來了還不行,盡可能讓她恢複。”宮亦明很堅定的說著。
但是對於這個手術的難度,每個人都知道,病人已經是重度昏迷,先天性的心髒病,加上並發症,很是危險。
宮亦明對賣腎的姑娘,進行了全麵的檢查,他這樣盡心盡力去挽救這個女孩生命,因為他是一個醫生,救死扶傷是他的責任和使命。
還有一點就是,也許這個女孩子,可以證明杜晨晨是被人威脅到這個器官販賣組織的。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沒有人可以為杜晨晨證明,她是被人威脅來到這裏工作的。
雖然杜晨晨的那個三歲的孩子,那恐懼的眼神,和咿咿呀呀的童言,不停地說道:“爸爸……老是打媽媽,媽媽不要走,不要走……”
可是孩子隻是孩子,她的說辭還不能當做證據,所以現在的杜晨晨,可謂是騎虎難下,根本不可能脫身。
她也對警方做了解釋,但是一切隻是她在說,沒有任何證據。
當時他們也隻是口頭協議,而且更為糟糕的上,器官販賣組織的成員,還給杜晨晨轉了三萬塊,說是這兩個月來的傭金。
但是杜晨晨是完全不知道這一切的,都是她的丈夫魏明全做的,他直接將杜晨晨拉下水。
“請問,這問銀行轉賬單,你怎麼解釋?”當警官將銀行流水賬單放在杜晨晨麵前的時候。
她瞬間懵了,所有悲憤的心情擁堵在她的胸口,她無話可說,更沒有什麼可以辯解的。
“你說你是被組織頭目威脅的,這些錢怎麼解釋?威脅你,還會給你傭金,這樣真的是解釋不通。”
“是這樣的……警官,是我的丈夫,魏明全……他在外麵欠了高利貸,他自己在幫組織辦事,而且還把我拉下水,想盡快的還清那幾十萬,所以我們都出現在組織之中。”
杜晨晨無力的辯解,卻讓警官不知道該如何相信,“那你是可以拒絕的,你明知道那是一個非法組織,還要加入,你這樣做,就是知法犯法,和那些犯罪分子有什麼分別。”
警官的嚴厲反駁,讓杜晨晨低下了頭,“我……我是被魏明全威脅了,他用我女兒命來威脅我……要是我不幫他,他揚言要把我的女兒賣掉!”
“那你有什麼證據?”警官立刻問道。
警察局每一個辦案人員都是依法辦案,雖然杜晨晨值得同情,但是法不容情,法律講究的是事實,是證據……
“我……魏明全隻是告訴我,也把孩子放在他自己的身邊,我隻要稍微不配合,他就不讓我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