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順手將賬冊,兩個信封,秘籍都給了身旁的嶽靈珊等人。隨後眾人又打開了第三個箱子,這個箱子裏裝的是金磚,明顯比金條大了很多。秦鬆和阿朱費力的搬開幾個金磚,隻從裏麵拿出了一個地圖和三把顏色不同的鑰匙。真不知道這個是搞得什麼明堂。
楊樂筠這時候拿過嶽靈珊手裏的信件說道:“這個劉遠航是整個槽幫最靠北的分舵舵主,常年跟北方草原的胡人做生意,賺了不少錢。”
秦鬆說道:“你認得此人?”
楊樂筠點頭說道:“劉遠航這個人見是沒見過,不過總聽我哥哥提起,他跟劉遠航的來往多一些。”
秦鬆說道:“那這個地圖和鑰匙你認識麼?”
楊樂筠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認識了。’
秦鬆轉手將鑰匙和地圖給了阿朱,隨後說道:“大家把麵具都帶上,楊姑娘和馮姑娘,也先把蓋頭帶上,一會要是有人進來,千萬別出聲。素素,我不是給你拿衣服了麼?為什麼還穿著自己的衣服?”
殷素素委屈的說道:‘衣服是給我了,不過我要冒充的人長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你讓我光穿衣服有什麼用?’秦鬆這才反應過來,阿朱根本沒見過這個人,人皮麵具沒法做,殷素素如果隻是穿著槽幫的衣服根本沒用,看來自己原本的計劃,還是有漏洞。
秦鬆說道:‘這樣吧,你們先在這呆著,我出去看看。沒有特殊情況不要出來。’
秦鬆隨後走出了底層的船艙,朝著甲板走去。結果走到甲板之後,推了一下船員說道:‘行了,現在領你去老王那吧。’結果這個船員像是麵袋子一樣的直接被秦鬆推倒,再也沒起來。秦鬆一驚,馬上看看周圍,隻見整個甲板上所有人都是東倒西歪的,似乎沒有人活著。
這時候秦鬆蹲下聞了聞甲板上散落的酒瓶,裏麵隱隱的有一股別的味道,看來船員是喝了這種酒才出的事。站起來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現在船隻的四周無比寂靜,仿佛一顆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音,秦鬆自己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不知道從黑暗裏會出來什麼東西。
這時候搜搜的幾個聲音打破了黑夜的寧靜,五六個身穿夜行衣,蒙麵的黑衣人跳入到了甲板上。其中一個人黑衣人看了一眼秦鬆說道:‘哎呦,這漕幫的船長還有點能耐啊,這麼烈的好酒配上毒藥都沒把你給弄倒了。’
秦鬆現在還帶著劉船長的麵具,此時毫無懼色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
黑衣人冷冷一笑說道:“你一個要死的人了,問這麼多幹什麼。”
秦鬆也一個冷笑說道:‘我世受漕幫的恩惠,為了漕幫而死,死的光榮。不過你的也讓我知道我是為何而死。’
另外一個黑衣人一愣說道:‘沒想到這劉船長還挺有骨氣,對漕幫這麼忠誠。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當個明白鬼!你船上新裝上的那三口大箱子你知道吧。’
秦鬆點頭說道:‘我知道啊,那是我們最北麵的分舵舵主劉遠航孝敬我們二當家的東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