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光閃動,妖豔的紅線竄動,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下一刻霎時出現在了楚河的肩膀之上;
好快!這才是法器的真正威力嗎?楚河心中暗驚道;
楚河隻覺得肩膀上一緊,紅線法器就瞬間纏繞在自己的肩膀之上,根本閃躲不開;
“怎麼!昨天晚上?”楚河忽然明白過來,盯著紅衣女子問道:“你是估計引我進後山的?”
紅衣女子沒有理會楚河,手中的紅線法器一動,紅色的線影跳動,紅線緊繃;
楚河肩頭被紅線一拉,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栽在地上,被紅衣女子拖著向樹林深處走去;
一直到了一口古井旁,紅衣女子才停了下來,將楚河扔到一旁,對著樹林說道:“千殺的,你還不出來,難道你要看著這娃兒死去!”
“難道這樹林中還有其他修仙之人?”楚河心中疑惑,這一個小小的山村的祖祠之爭,引來了一個手持法器的紅衣女子,已經讓楚河非常吃驚了。
“哎!”隻聽得一聲歎息聲,從樹林走去一道白衣老道,長眉雪白;
“言、、、言師叔!”楚河沒想到,這白衣老道居然就是派自己來葛家村的言師叔;
言師叔點點頭,再次看向了紅衣女子,眼中帶著溫柔之色,說道:“雲兒,放了楚師侄吧!”
“雲兒?千殺的,你不配叫我雲兒,今天我放了他,當年誰救我的孩兒?”紅衣女子看著言師叔,露出了痛苦之色,手中的紅線一崩,泛起一絲血光;
楚河知覺體內的氣血翻滾,突然向紅線湧去,再想起昨天晚上枯死的樹枝,心中震驚;
這紅衣法器居然可以偷取生機!
言師叔看了一眼,泛紅的紅線法器,聲音中帶著一絲乞求道:“雲兒,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放了楚師侄吧!他是無辜的!”
“無辜!哈哈!我那尚未出生的孩兒,就不無辜?我甚至連他的一眼也沒看到!”紅衣女子忽然有些癲狂的笑了起來,紅線法器上血氣湧流,鮮紅妖異,楚河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
言師叔歎了一口氣,白眉一搖,手中驀然出現三枚竹葉狀法器,碧綠的葉身,清晰的脈絡,透著一絲生機;
三道綠光一閃,三枚竹葉狀法器斬在紅線法器上,紅線一陣顫動,上麵的血氣逸散,紅衣女子見狀,手中的靈決變換,紅線上光芒大盛,線身快速地抖動了起來,想要將竹葉狀法器震開;
“嗡嗡”竹葉狀法器被震的曲卷起來,仿佛要被震斷一般,隻是這竹葉狀法器上,碧綠依舊,青翠的葉子上流光一轉,竹葉如劍刃一般彈了出去,透著一股鋒利斬在了紅線之上;
紅線法器上,紅光頓時被青芒割開,紅線瞬間從楚河的肩頭鬆開,飛回紅衣女子的手中;
楚河這才覺得,身體內翻滾的氣血漸漸平息了下來,隻不過一會的功夫,楚河體內的氣血竟然被這紅線法器抽走了一成有餘,這足以讓人心悸;
“雲兒,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不要濫殺無辜!”言師叔微微地說道;
“哼!我今天就殺了你這個千殺的,為我那尚未出世的孩兒報仇!”紅衣女子的眼中露出一絲厲色,手中靈決一變,紅線法器如靈蛇一般向言師叔竄去;
言師叔臉上露出了一股悲傷,看著眼前憤怒的紅衣女子,白須微搖,手間一揮,三枚竹葉狀法器上,綠芒流轉,迎向了空中的紅色絲線;
紅光與綠芒,在空中交織,竹葉狀法器與紅線撞在了一起,紅線再次被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