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五歲開始,悠太已經在後廚做了兩年,這些動作早已經爛熟於心,可以說完全成為一種身體的本能。
他有時候都懷疑,難道自己在這方麵很有天賦,開烤肉店才是自己的出路?
不過他很快就將這個危險的想法扼殺在萌芽中,他可是要成為聞名整個忍界的忍者,才不要一輩子做烤肉男孩。
夜幕降臨,店裏的客人在迎來一次小高峰後,漸漸少了起來,悠太手裏的動作也放慢了幾分。他知道,按照以往的情況,再過不久店裏的客人就會差不多走光,烤肉店一天的營業也算是到此結束。
隻不過,他的訓練才剛剛開始。
……
“路上注意安全,歡迎下次再來。”
店門口,送走最後幾個客人,悠媽長長舒了口氣。
看得出來忙了一晚上,很是疲勞,但是在她的雙眸之中,卻有著一抹微亮,似是這種充實安穩的生活帶來的一點點小幸福。
轉身回店,看著正打掃衛生的悠太,悠媽臉上浮現一絲微笑,對於自家這個聽話懂事的兒子,她是怎麼看怎麼滿意。
等悠太打掃完之後,悠爸也將晚餐做好,一家三口圍著飯桌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夜色漸漸深了。
村子裏各家各戶的燈光漸漸熄滅,四周陷入一片寂靜。
烤肉店後院,朦朧月色照耀下,一個小男孩正雙腳踩著樹枝,整個人以頭朝下的姿勢倒掛站立著,兩隻腳仿佛粘在了樹枝上一樣。
男孩正是悠太。
每天在父母睡著之後,他都會悄悄在後院進行查克拉的修煉,長期以往,如今的他對查克拉的掌握已經達到一定的水平,什麼雙腳上樹,踩水麵等等,他都已經熟練掌握。
別看他現在連忍者學校都沒有上,但是以他目前的水平,肯定不比那些上學的人差,甚至還要強上幾分。
這也是他如今唯一欣慰的地方,自己在查克拉控製方麵的天賦,似乎很不錯。
說來,其實並非悠太不想去忍者學校,他倒是很想去,從四歲開始,他就嚷嚷著要去忍者學校,成為一名忍者,可是父母怎麼也不同意。
究其原因,悠太能夠猜到個大概,在平民眼中,忍者是一個高危職業,雖然看似風光,但是背後的風險不言而喻。
正好悠太又出生在戰爭年代,父母見了太多的生離死別,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例子,所以,他們說什麼也不會同意自己的孩子成為忍者。
悠太也試著說服父母,但是毫無效果,他也就放棄了。
隻是。
現在他已經七歲,說是高齡兒童也不為過,許多小屁孩在三四歲的年齡就開始上學,更別提像卡卡西那種五歲就畢業的變態。
身為平民,悠太能夠接觸到忍術方麵的知識實在太少。
沒有像宇智波、日向那樣大家族的傳承,也沒有普通忍者家庭的積累,靠他獨自一人摸索,難度實在太大。查克拉方麵的修行還好,但是,忍術方麵呢?
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木葉專門培育忍者的教育機構——忍者學校,卻也被父母給阻斷。
要說那些忍具店,悠太也去過許多次,那些一次性使用的忍術卷軸除外,裏麵就隻有一些他前世連名字都沒聽說過的低級忍術。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還買不起,囊中羞澀啊,可惡!
“呼。”
後院裏,悠太微微喘著氣,就在剛剛他已經完成了一百個仰臥起坐,以倒立在樹枝上的姿勢。
雖然他修煉的重點在於控製查克拉,但是身體的必要鍛煉,他也沒有落下。
稍稍歇息了一會兒,悠太腰部突然發力,猛的往上一翻,整個人如猿猴一般靈巧的蹲在樹枝上,接著雙手抓著樹枝,開始做引體向上。
在悠太鍛煉的同時,後院的木門那裏,悠媽正靜靜站在門後,透過門縫,看著院子裏努力鍛煉的身影。
“怎麼了這是?看什麼呢?”
悠爸剛好起夜,見妻子站在門後麵不動,打著哈欠問道。
悠媽不答,他便往前一瞅,看見院子裏那個小小的身影後,一時間也沉默下來。
為人父母,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悠太心裏想著什麼。
但是在成為忍者這一件事上,他們不可能同意。
隻是現在,看著悠太即便是偷摸著也在鍛煉的身影,兩人堅定的心念產生了一絲動搖。
“這小子,這麼晚了還瞎折騰。”
悠爸小聲嘀咕了一句,見妻子沉默不語,他忽然歎了口氣,雙手扶著妻子的肩膀,低聲道:“要不然,就讓他去吧。”
悠爸在說什麼,悠媽心裏清楚。
她低下頭,沉吟了許久,最後什麼也沒說,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