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說一個星期以前,你並不在宮外,可有人為你作證?”賈易郎是個耐不住性子的人,他不顧江承德使過來的眼色,搶先一步追問太子道。
看到賈易郎如此的憋不住氣,楚南宮雖然生氣,但也不禁喜形於色。
因為他知道,一定沒有人為太子作證的。
父皇每天要日理萬機,不會整天看著太子,蓮妃娘娘又處在後宮,更加沒時間常常出來走動,偌大的皇宮,能見到太子額人甚少,能進入這大殿之上的人更是少之甚少,所以即便有人證明他太子殿下呆在宮裏,也隻能是他身邊的人。
“吳天寶咯!”太子轉過來,有些招架不住如此巨大的壓力了“他跟我那麼久,當然知道我什麼時候在哪兒咯!”
“哼,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楚南宮冷笑一聲,露出不輕易察覺的陰險笑容。
“太子你也說了,吳天寶跟了你幾十年,那麼微臣是不是也可以說,他是為了保全太子,才向我們說謊呢?”賈易郎反駁道。
“住嘴!”太子突然一聲大吼,走到賈易郎身邊去,冷眼看著他,小聲的道了句“你隻不過是已故皇後的親人,有什麼資格來指證我”後,便拂袖離開了。
望著太子走過去神氣而又囂張的背影,賈易郎不覺心生怨恨。
哼,楚南溪,你就給我囂張這一陣子吧,現在你不把我這個國丈放在眼裏,日後,我定要你跪下來求我!
他緊緊的握住拳頭來,額頭邊冒出一絲冷汗。
“對,吳天寶是跟隨我多年的人,他會幫著我欺騙所有人,但是有一個人,鐵定可以為我作證!”說完,他便笑著走到賈易郎身邊去,奚落的看了他一眼。
“是誰?”皇上伸長了腦袋問道。
他也希望能早點為南溪洗刷冤屈,還他清白。
“父皇,兒臣現在不能說!”楚南溪像是打啞謎一樣,瞬間將所有人的熱情熄滅了。
“為什麼不能說?”江承德也按捺不住了,追問他到。
“我怕啊,有些人知道了她是誰,還沒來得及找出來為兒臣作證,就已經被某些人給藏起來了!”說這話的時候,楚南溪一本正經的麵向龍椅上的皇上,“所以兒臣懇請父皇給與足夠的時間,將證人帶上大殿!”
“這個行嗎?他會不會借機收買人心,為他做偽證吧!”
“我看那,這太子,就是想拖延時間,給自己找後路罷了!”
一時間,底下眾說紛紜。
“爹爹,你在想什麼!”還沒等賈易郎回憶起事情的前前後後,就被賈雲菲那嬌嗔的聲音給拉回了現實。
“我告訴你啊,你以後再也不許和楚南溪見麵!”正在氣頭上的賈易郎,連太子的尊名都叫了出來。
“你說什麼呢?”賈雲菲趕緊捂住他的嘴巴,“人家是太子哥哥,怎麼能隨意叫他的名字呢,給人知道是要砍頭的!”
“哼,砍頭?”賈易郎冷笑一聲,眼裏充滿了敵意,他緊緊的捏著手中早已冷卻的茶水,“還不知道要被砍頭的是誰呢!”
“啪……”不出幾秒鍾,那原先還聚攏在一塊兒呈茶杯的陶瓷立刻變成了一堆爛泥,摔在地上,發出刺耳的碎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