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心都讓狗吃了麼?你們能活到現在不想想是得到誰的恩情麼?你們真的願意跟隨劉氏兄弟做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麼?”陸良指著擋在自己麵前的那些死士吼道。
“二狗,快讓開,不能看著恩人死在我們麵前。”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婦人走到一名壯漢麵前,用教訓的口吻看著麵前的壯漢。
“我……”壯漢低下了頭,猶豫了一下,將身體移到了一邊。
陸良快速衝到台上,使用自己蠻力將劉遠方抱的死死地,暫時控製住劉遠方向阿昆靠近的身體。
劉遠方的拳頭如同雨點一樣招呼在陸良身上,陸良嘴裏噴著鮮血,抱住劉遠方的雙手就是不放開。
馬二一瘸一拐的也走了出來,跳起來直接將劉遠方撲倒,兩個已經重傷的人,怎麼可能是劉遠方的對手,倒地的劉遠方使用身體各個部位向陸良和馬二打去。
阿昆暫時得到了休息,台上和台下已經炸開了鍋,部分壯漢在自己家人的說服下,開始和劉遠方的死士對戰在一起,到處都是廝殺聲,因為村民過多的原因,劉遠方這邊明顯不是對手,不知誰通知了在挖盜洞那批人員。
這些都是劉遠方多年培養的親信,人員在二十人左右,基本都是一些孤兒,沒什麼親人,看到全村亂成了一鍋粥,不管三七二十一,加入到死士這邊,和村民大打出手。
阿昆恢複一些力氣後,側頭看向快要被打死的馬二和陸良,二人都是口中流出大量鮮血,雙眼緊閉的一動不動,僅僅靠著意誌死死的抱住劉遠方的雙腿。
阿昆艱難的站起身,拿起身邊的一根鐵叉,向劉遠方走去。
劉遠方早就看到阿昆,使出全身力氣開始掙紮,不管自己怎樣做,馬二和陸良的雙臂就像兩把鉗子,一絲泄力的感覺都沒有。
“一切都結束了。”阿昆高舉著手中的鐵叉,對準劉遠方的脖子紮了過去。
“啊……”劉遠方大叫著,雙眼越來越圓。
“噗”的一聲,劉遠方這個脖子被鐵叉刺穿,巨大的力道將鐵叉釘進了台上的木板,阿昆晃動幾下,直接暈倒過去。
劉氏兄弟的兩具屍體安詳的躺在台上,隨著劉氏兄弟的死亡,那些還在戰鬥的死士都蹲在地上選擇了投降,和莫雨萱等人做了調換,還剩下十七名死士全部被關進了窯洞。
一場危機被阿昆的出現而解決,莫雨萱這邊完好無損的隻有莫雨萱自己和龍月,二人做起了丫鬟的角色,每天都穿行在不同的房間,照顧著和自己經曆生死的戰友們。
半個月後,幾名重傷人員都清醒過來,有的甚至能下床行走,看著日見好轉的眾人,莫雨萱和龍月都露出了笑容。
昌小天和龍月天天在一起相處,彼此間也有了點情誼,隻是那層窗戶紙還沒有被捅破而已。
村裏的事情暫時由老村長重新管理,在阿昆的示意下,將那個盜洞暫時封上。淳樸的村人又做起了老本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