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肯定要管的,就是現在我們該怎麼管?黃海濤要是拿段氏當幌子,我們怎麼辦?”
“恩,這也是我擔心的事,就怕我們全力去幫助段氏時,黃海濤打一手回馬槍,給我們這邊來上致命的一擊,手心手背都是肉,割哪邊疼的都是自己。”
“你先去忙吧老吳,我自己一個人靜靜。”莫雨萱現在也沒了主意,割舍那邊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都是在流血的疼痛。
電話響起了和別人不一樣的鈴聲,莫雨萱不用也知道,是長孫晟打來的。
莫雨萱接聽將電話放在耳邊,沒有開口,她在等對方開口。
“雨萱,來上次那個咖啡廳,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莫雨萱聽出長孫晟的語氣有些著急。不敢怠慢,馬上帶著自己的保鏢向上次那家咖啡廳趕去。
“雨萱,洪慶忠剛剛到達滄海,現在就在黃海濤那裏。”長孫晟小聲的說著。
“他怎麼會突然回來?是不是他們有什麼大行動?”
“暫時還不知道,我是通過一位出入境朋友告訴我的,洪慶忠以r國商人的身份回來的,在這微妙的時刻他突然的出現,這是不是在寓意著什麼?”
“我這裏也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黃海濤昨天找上段氏,要求他們將政府工程給他們。還威脅段玉璽稱,要是不按照他們的要求做,就讓段玉璽的妻子再消失一次。”
“好大的膽子?究竟是誰在後麵給他撐腰?都敢明目張膽的開始勒索,把滄海當成什麼了。”長孫晟為人正直,最聽不了自己管轄的地界出現這樣的惡人。
“看把你氣的那個樣,喝杯冰水降降火。”莫雨萱親自給長孫晟倒了一杯冰水,後者一飲而盡。
二人分開後,長孫晟回去繼續監視著洪慶忠的動向,莫雨萱卻直接去了段氏。
“您來了莫董,快坐。”段玉璽恭敬的將莫雨萱讓到沙發前,莫雨萱也沒有和他說什麼客套話,就好像這些都是他應該做的,理所當然的坐了下去。
“不知莫董想怎樣對付黃海濤?”
“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稱自己已經想好了,在電話裏說話不方便,讓他來公司找你。”
“現在?他說明天下午會來的。”
“不需要明天,就是現在,馬上。”莫雨萱不想浪費口舌和段玉璽解釋什麼,她現在也沒有那個精力,她現在能想到的就隻有以狠製狠,你狠我比你還狠。
段玉璽見莫雨萱不是鬧著玩,便撥通了黃海濤的電話,讓他馬上來公司,稱自己已經想好了,電話說不方便,見麵詳談。
“先生,段家那邊讓我現在就過去,稱他們已經想好了。”黃海濤恭敬的站在自己辦公室的辦公桌前,自己的老板椅上坐著洪慶忠,樣子傲漫的洪慶忠。
“去吧。”可能是洪慶忠有點累了,學著山口光二的模樣,微閉雙眼同樣向後享受的靠了過去。
“段老弟,你都想清楚了,那咱們一人一半怎麼樣?”黃海濤扯著大嗓門大笑的走進段玉璽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