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沒有辦法,現在也不能上前請示洪慶忠,要是被警察知道洪慶忠也是在場證人的話,那洪慶忠也擺脫不了關係。
等警察把屍體和四名領事館成員帶走後,洪慶忠以為莫雨萱的人都跑了,大搖大擺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腳剛沾地,阿昆帶著人就圍了上來,一記重拳直接將洪慶忠打暈,高處的阻擊手用搶上的望遠鏡看的仔細,現在想要在把阻擊槍組裝起來已經不可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雇主被帶走,氣的維托直接將手中的望遠鏡摔在地上。
阿昆連夜將洪慶忠送回到京都,老二的死在他們心靈上在次帶來創傷,同樣是埋葬老三老四的地方,又多了一名老二。
洪慶忠可比想象中難纏,從被關進來的當天,淩嵩就使用上了手段,每天黃海濤和方俊傑都能聽到洪慶忠痛哭的嚎叫,一連五天都是這個樣子。
維托也在暗中打聽著洪慶忠的消息,因為洪慶忠的時間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個恥辱,從出道以來最大的恥辱。
莫雨萱和淩嵩打好招呼,阿昆等人可以隨時進去折磨洪慶忠,隻要不弄死他,其餘都好說。
滄海市駐日領事館更是關注此事,給中方這邊開始施壓,讓他們十二個小時把洪慶忠交出來,改成二十四小時,直到現在都五天了。
“你們就算殺了我,也不想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洪慶忠一副死也不說的模樣,已經剩下半條命的他,連說話都費勁。
“為了上官辰值得嗎?你又不是他的手下,沒必要這樣做吧?”淩嵩站在一邊,勸說著洪慶忠。
洪慶忠其實在就想過這件事,但是他怕自己交代完一切,上官家是垮台了,那自己不也同樣完了嗎?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將為曆史,再也不會有這樣的待遇。
“洪慶忠,不管你是多麼狠辣的硬漢,我保證你挺不過十天,早晚都要說,何必受這樣的罪。”洪慶忠閉上了雙眼,直接向後邊靠去,一副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的模樣。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淩嵩在也沒有去過審訊室,阿昆的人將全部悲傷都發泄在洪慶忠身上。
直到第九天的時候,洪慶忠實在受不了了,開口向淩嵩的手下求救,稱自己要交代一切。
淩嵩帶著記錄人員走了進去,全部執行審訊的人員都退了出去,阿昆的人也是一樣。
“說吧,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我以前做京都商會主席的時候就和上官辰有來往,他想把我變成他手下的財團,被我拒絕了。”
“為何拒絕,說詳細點。”這次審訊和前兩次不一樣,以案卷的形式記錄著洪慶忠的話。
“因為我那時已經在幫r國人做事,後來我利用我是商會主席的地位,給上官辰拉攏了一批很有實力的集團,成為了上官辰暗中的力量。後來我因為給r國人做事的事情敗露,失去了主席的地位,那些通過我和上官辰搭上邊的集團,都被上官辰踢出了自己的庇護傘,怕我的身份影響到他的前程和整個上官家。”